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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雄英不想马皇后这么早就去了,至少多陪陪皇爷爷,多陪陪爹,多看看未来的大明。
“好哇,这农书若是编撰出来,可是天大的功德,需要奶奶怎么帮你?”
马皇后欣慰地笑道。
“您就帮我审定农书科目吧,似农桑辑要,就列举了许多科目,需得分门别类来写,孙儿愚钝,害怕记错了,我写一点,奶奶您就看一点如何?”
“好!”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朱雄英伸出右手小拇指来,笑嘻嘻地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本书没写完,奶奶您得好好吃补品,把身体养好,不然孙儿这本书写出来,谁来帮我审呀,奶奶您说对不对?”
“你这个小机灵……”
……
秦淮河畔,花船上。
李善长默不作声地站在船房边,眺望着远方,他弟弟李存义忧心忡忡地来回踱步。
“哥,这上位是把咱老李家放在火炉上烤哇!”
如今朱元璋采取了朱雄英的建议,抓大放小,在朝廷当中广立耳目,将权力下放。
越是放权,李善长等权贵却越如履薄冰。
锦衣卫,国安司,军情司,这几个特务谍子机构疯狂扩充招人,朝中大小官员,地方能员干吏身边多了不少坐桩暗谍。
以南人监北官,以北人督南官,以皇室诸藩王监管地方群臣,又用地方官吏监督藩王。
彼此之间互无交集,归属于锦衣卫,国安司,军情司。
而朱元璋和朱标,则是主抓这三司谍报。
这直接导致这一段时间以来,京官和地方官人人自危,战战兢兢。
就算是谨慎如李善长,也不得不冒着巨大风险,偷偷的出来见一面自己弟弟李存义通个气。
因为在李府上“隔墙有耳”
。
李善长知道朱元璋在他身边安插着谍子,他有时也会故意透过身边人向上位传几句话,譬如说李善长故意说无非是问天下多要了两分田。
他敢不要么?
王翦伐楚之前,便多问秦始皇要良田,伐楚途中多次催问良田授与否,真是王翦贪图良田?
若是他李善长两袖清风,不贪财不好色,又不吞没良田,上位怕是马上就要睡不着了……
如今,上位不仅恢复了李善长很多职务,还有意识的故意放权,就连太子朱标也将主要精力放在了太学和国子监,还有即将开始的科举。
李善长一下子成了大明朝廷,台面上的最高行政长官。
和胡惟庸案发时,何其相似?
李善长眯起眼,精瘦脸颊更瘦了,瘦的颧骨露出,但是眼睛依旧清亮,他叹气道:“有些事,由不得上位不做呀……”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李存义咬着牙,他儿子,侄子,还有李善长的儿子,这段时间都得到高位,不知道是不是朱元璋有些黑色幽默,故意使李善长之子李祺为营田使,负责在一些淮西权贵扎堆的地方收粮税,又让李存义的儿子去负责江西,湖广等地移民分田授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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