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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生白并没有看出知府前后情绪的不同,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才问:“究竟是为什么大人您要如此针对在下?是否是在下哪里不自觉地得罪了您?”
原本知府还有些恼穆生白不识好歹,拒绝了自己的求和,但现在又听见穆生白如此发问,他又觉得穆生白拒绝自己情有可原,毕竟年轻气盛,直爽快意,不甚懂得人情世故。
“有些事情,本官也不好挑明。
这商道还须穆掌柜慢慢参透,本官非商,其中道道也了解了不少,只能在此规劝穆掌柜。
日后万不可再如此高调,做生意求的是个顺风顺水,太过招摇过市,独霸一方可是会得不偿失啊。”
知府语重心长地跟穆生白讲了些比较浅显的道理,他欣赏穆生白的性子,可是这种性子又容易得罪人,终会在人生河流里抹去棱角,变得平滑圆润。
他只能委婉劝道:“穆掌柜有此纯朴心性实属难得,只是这做人做事都应当低调稳固,凡事给别人留下一线生机,也是给自己留了后路。”
穆生白听了知府的话,可仍是不解其意。
见穆生白还是一脸懵懂的样子,知府摇摇头,领了人回了府衙。
很多事情,旁人就算说得再怎么通透,当事人若不是亲身经历一番,难以领悟其中真谛。
他能说的已经说了,以后就只能靠穆生白自己去领悟。
知府走后,穆生白也没有再纠结那些话,只是心里暗暗记下,日后若是有机会,可以请教师父或者师兄,他们的经验比自己丰富得多,肯定能给自己一个详尽的解释。
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暂时停下了扩张商铺的动作,把精力都集中在整顿澜物阁上面,力图使澜物阁恢复之前的状态。
日子这才如静水,平缓安宁了一段时间。
这日,穆生白让齐欢去驿站候着商队来的信,取了之后第一时间拿给自己,却见齐欢空手而归。
“怎么?信件还未到吗?”
穆生白疑惑地问齐欢。
齐欢摊摊手,他也不太明白怎么没收到商队的信件,“前段时间商队还来信跟少庄主说近日时间就回来,如今却连封信件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打算的。”
穆生白停下手中记账的笔,他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直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了解史一格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而每次先给了书信,谈到要回来之时,没有一次爽过约,这次竟然连书信都没有。
穆生白突然灵光一闪,一种极为不妙的假设涌入了他的脑海。
“齐欢,齐欢!”
刚才说完后,齐欢就去了后院帮忙,穆生白直觉不好,要吩咐齐欢立刻去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了少庄主?”
看这架势,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穆生白那股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冲齐欢说:“赶紧,你快去找人查一下他们必经之路,然后弄清楚途径的商队到底出了什么事。”
齐欢如数接收到穆生白的焦虑,得了话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人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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