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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主子估计正忙着,卑职还是别去打扰了,”
禁军统领说完,鸡贼地将珠钗也呈上,“还请掌印代为处置。”
“李大人当真聪明。”
百里溪扬了扬眉,但还是接了过来,“谁叫咱家与大人相熟,那此物交给咱家就是,圣上若问起来,你就说交给咱家了,若是不问,这件事就算了,毕竟
与龙袍和巫蛊之术相比,此事太过末小。”
“多谢掌印。”
禁军统领感激不尽。
两刻钟后,百里溪带着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来了。
大殿之内,赵益脸色铁青,但已经冷静许多,皇后和赵良鸿跪在一侧,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只能时不时怨毒地看向傅知宁和太医,太医心中叫苦不迭,脑门一阵又一阵地冒汗,傅知宁虚弱地垂着眼眸,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参见圣上。”
众人行礼。
赵益看了众人一眼,沉着脸没有说话。
百里溪上前一步,将稻草人呈到众人面前:“劳烦几位太医看一眼,这上头的银针可是按七经八脉所扎。”
众人连忙相互传送,很快便轮了一遍,正要回答时,赵益突然点出其中一个山羊胡的太医:“你来答。”
皇后看了对方一眼,脸色顿时变了变。
赵益所指的太医是荣国公府出来的人,他点出此人回答,必然是故意为之。
山羊胡也隐约察觉到稻草人与皇后二人有关,后背很快被汗浸湿。
他不明白眼下情况,倒想先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可如今殿内大半人都是太医,他若是敷衍过去,只会显得他学艺不精,或者故意偏袒。
无奈之下,他只能实话实说:“回圣上的话,此针的确是按七经八脉所扎。”
皇后闻言正要辩解,赵益又问:“若正常人被这样扎会如何?”
“会……会……经脉逆转而亡。”
他小心翼翼回答。
“圣上……”
皇后哀婉开口。
赵益面无表情:“是不是过程中还会心悸胸闷、体虚盗汗,时不时便眼前发黑?”
他所说症状,皆是自己近来的情况。
在场的所有太医一惊,山羊胡忙道:“京都天气闷热干燥,上了年纪便容易出现这些症状,圣上不必……”
“不必什么?对号入座吗?”
赵益又要动怒。
山羊胡不敢再说,连忙趴跪下。
赵益深吸一口气,极力克制住发火的冲动:“都下去。”
“是。”
太医们大气都不敢出,连忙鱼贯离开,大殿之上又一次恢复清净。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儿臣怎么敢用这种东西诅咒父皇!”
赵良鸿说着,眼圈都红了,却只换来赵益厌恶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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