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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隐瞒,就直接说我躲了。”
洪海侠说。
会议结束,葛戈果就乘坐最近的航班飞南疆。
在去南疆的飞机上,葛戈果一直在思考:“按理说许鹏飞身为刑侦支队长,洪海侠被定为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队里已派出了整组人往内地去执行抓捕任务,他没理由不知道吧?就算警队有纪律,对抓捕行动应该保密?可洪海侠与他的关系不同,完全可以说当初不是洪海侠的竭力推荐,他家世代都是割胶工的许鹏飞,就只能在农垦系统终老,根本就混不出圈。
他再不懂记恩,也应该珍惜这身警服,慎重对待每个案件。
这分明是有人在搞假案害人,作为人民警察,他怎么能为虎作伥呢?”
他没有按洪海侠的安排,直接去市公安局找刑侦支队长许鹏飞,而是先去找了他的湘省老乡、南疆省公安厅分管刑侦的汪副厅长。
许鹏飞以前是汪副厅长的司机,下去锻炼是洪海侠向汪副厅长提的建议,提拔支队长也是汪副局长借助分管点的将。
葛戈果说明来意,汪副厅长直接说:鹏飞虽然也帮兄弟办事,但绝对很有分寸,从来不会为了眼前的既得利益目无法纪。
我绝对相信他不会为了钱出卖良知。
有什么事需要他办,尽管跟他讲,只要不超出原则,能办的鹏飞一定会帮忙办,如因为权力所限,厅里面还有我嘛。
请转告洪董,我老汪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永远记得住他陪伴我那段日子”
。
,!
有了汪副厅长这次交流打底,回到宾馆葛戈果就给许鹏飞打电话。
许鹏飞听说葛戈果到了南疆,二话没说立即就驱车来到了听涛迎宾馆。
由于有洪海侠这层关系,他两人以前在南疆也是经常聚在一起,完全没有一点生疏感,倒是有了几分久别重逢的激动。
咋一见面,许鹏飞就大声地问,“怎么来南疆办事?还是来探亲?我可知道你姨妹子在南疆哦!”
“你看你,都当支队长了还这么贫,怎么样?还干得顺吗?”
两人闲聊了一会,葛戈果见许鹏飞硬没提起洪海侠,他居然感觉到不正常。
趁许鹏飞的兴致正高,他突然说:“就可惜洪哥一时半会恐怕来不了南疆了”
。
他看见许鹏飞好像是猛然回过神来,很失落地问:“为什么?他不是每年都来南疆的吗?”
说这段话,葛戈果从许鹏飞的眼睛里,看见的是失望和真诚,并没有发现掺杂有丝毫的虚假。
他盯着许鹏飞的眼睛,故作惊讶地说:“你不知道吗?你们局里已经把洪海侠列为重大刑事案件嫌疑人在抓捕了!”
让葛戈果感到十分吃惊的是,当他说出这段话,许鹏飞腾的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相信,急切地问:“你说什么?我们局派人去陵江抓洪董了?他犯什么案子?我怎么不知道?谁带队?知道吗?”
葛戈果幽幽的说:“洪董根本就没犯案,是有人花钱让你们局办假案陷害他,带队的是叫胡晓军,一共开了三辆车,去了十个人。”
“哦,我明白了。
这混蛋是一队的队长,也来自农垦公安处,是申副局的心腹,这狗杂种只听申副局的。
我还奇怪,前两天他神神秘秘地在搞什么鬼?去农垦要人要车,我还以为是农垦公安处的事。
他们这样做,是知道我同洪董的关系特殊,故意避开我。
但这不符合程序。
即便是洪董真的犯案了,要求我回避,那也得由组织来通知我,毕竟我同洪董非亲非故。”
许鹏飞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黎科长,我是鹏飞,想问一下,这次去陵江抓人搞这么大动静,上的什么案子?”
“金融诈骗。
有个叫玩庸的陵江人提供了一条线索,然后局里派人根据线索查到了铁证。”
“去抓捕是谁批准的?立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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