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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庸跑了,胡晓军死了,可申光荣还在押。
我们只要抓住申光荣和程晓辉两人,曾经还联手做过另一个蓉城老板的事实不放,请求南岛公安局再来陵江问程晓辉和玩成书,我们就有机会来个杀熟,把翻篇了的陵江南岛钱权交易案翻起来恶搞,甚至把申光荣以及公安部里揪出的那个大人物、有合谋作案的舆论也烧向陵江。
这样的曝料,按陵江人有好嚼舌根凑热闹的习性,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洪海侠见到葛戈果的眼睛在放光了。
他更加得意地说:“俗话说要想打鬼,借助钟馗。
只有让站在玩成书和程晓辉背后扎场子的人,误以为他哥俩卷入了一个天朝重视的惊天大案,他们背后的那些人为了避嫌,才会惊吓得自我收敛。
“那时候我们再去找陵江高法递申请,是朋友,他们就有了帮我们的理由;是对头,他们也就不敢公然拒绝。
至少绝不会再斥责我们妄议瞎猜了。”
葛戈果虽然从洪海侠说第一段话,就已经明白了洪海侠想干什么,他还是耐心地听完了洪海侠的长篇大论。
他知道洪海侠今天说话这么啰嗦,是因为这几个月没得人说话,憋闷得太久了,现在逮住了一个机会,那肯定会一口气把几个月的话都讲完。
待洪海侠把说话的瘾过足了以后,他才接过话头来说:“是的,就那天我们去陵江高法听吴局说,【强制执行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啥时候具体实施还真的没谱】我就看出来你很不开心。
依我的看法,案子处于这种情况,比没确定采取强制执行更加凶险。”
“对呀!
你设身处地的想,要是我已经知道将要被强制执行了,如果还有机会搏一搏,我也不会等死,对吧?就算博也无法逆转,我至少可以趁东西还在自己手上,尽最大努力变现,能搞成什么样就搞成什么样,对吧?”
洪海侠如是说。
“呵呵,要我来想应该还不止这些,按这一段时间玩成书他们的做法,除了破坏性经营,我觉得他们还会狗急跳墙,弄不好凭着玩成书和那个假军官一贯就以整死他人让自己受益的做法,他们完全可能继续策划对你的袭击。
就你又搞闭关这两天,我们真的就加强了对这方面情况的了解,从章好和和平他们反馈回来的信息进行综合分析,我还真要警告你,兄弟们的担心,一点都不多余”
。
葛戈果忧心忡忡的说。
“是吗?他们哄小孩不哭的游戏还没玩够吗?哦对了,袁和平这小子现在怎么样啦?”
“哦,你还担心他呀!
告诉你吧,一听说你解脱了,马上就嚷嚷着要来见你,让你再替他疏通疏通脑神经。
这两天你不是又闭关了吗?谁敢打搅你,当然只能让他自己调理啰。”
“这样的呀,真的是亏欠了这小子。”
洪海侠知道他出事以后袁和平在南疆屡次立大功的情况。
完全是发自内心感叹地说。
“你还别说,老人们说【给病人冲喜】的话,还真不是随便盖的。”
葛戈果说。
“此话怎讲?”
洪海侠有点懵。
,!
“你的回归就是给他冲喜呀。
我告诉他说,你一回归就打探他的情况,听说他老病又犯了就故意不见他,怨他浪费了你对他的一番心血。
我还说你说了:【要见可以,先自我调理好了再说】,结果还真灵,他真的就自疗好了”
。
葛戈果说。
“是吗?那就让他来见我呀,你一个大老总,说话要算数嘛。
老实说,我还真的很:()枭雄的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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