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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冯蕴便当他默许。
以前是这样的,她现在仍然有这样的习惯。
当即揽住他的脖子,脸上明朗起来,好像突然就解决了一桩人生大事。
“将军同意,那再好不过了。”
裴獗声音沉哑:“你不后悔?”
她懂,在世俗眼里,那样的叫苟合,吃亏的也只有无名无份的女子。
冯蕴轻轻嗯一声,将额头贴在他的脖下,温存地轻轻磨蹭,“我也肖想将军很久了,今夜夜色正好,将军何不在府里小住一夜再走……”
裴獗用力摁住她的后腰,冷冰冰地道:“既是狗男女,马上岂不更好?”
冯蕴愕然抬眼。
裴獗正神色冷戾地盯住她。
脸色凝重,目光比任何时候都要锐利,几乎不近人情。
其实她和裴獗,有过那么一次。
在马上。
这便是濮阳九说裴大将军克制保守时,冯蕴只想给他一声嗤笑的原因。
他的克制保守,大概全给了心上人。
跟她相处也就最初那一年还像个正人君子,到后来熟悉了,差点要玩出花来。
此时天宽地阔,马匹肆意行走。
暗夜掩盖着两人眼底的情绪。
那隐秘的厮摩被马步跑动无形放大,没有人说话,却彼此心知肚明,这种难以言喻的默契,让冯蕴毫无抵抗力,更无法忽视那精壮的身躯下膨胀得惊人的力量,如野兽般侵犯着她的领地……冯蕴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一只手环上他的腰,“回府好吗?”
“再走走。”
裴獗今日情绪很反常。
冯蕴眉头轻蹙,“将军心跳很快。”
裴獗没有说话。
方才还热络的讨论好像一个笑话。
莫名冷漠的气流,无形地将他们中间隔出一个世界。
冯蕴等了许久,突然抬起双手,扳过他的脸来,一副仰望的姿态,“那濮阳医官说将军有疾,是什么疾症,要紧吗?”
裴獗:……这个濮阳九,可以去死了。
冯蕴突然提议:“要不我来帮帮将军吧?”
她用着温软的语气,一只小手就作怪地落在他的身上,慢慢收住,“我看将军这病大了,再不治治怕要坏了……”
“冯蕴。”
一股酥麻从尾椎蹿上,裴獗握缰的手猛地一颤,用力扣住冯蕴的手腕,将人扯到面前,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姬如此放肆……”
冯蕴扬扬脸,“将军,月色正好……”
裴獗低喘了一声。
抓住她便吻上来,密密麻麻。
冯蕴心弦断掉一般,失去力气,慢慢搂上他的脖子。
:()长门好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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