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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带着一身肥皂和鲜血的味道回到他们的床边。
无论是什么打斗延误了他的回归,那些战斗都没有伤及他分毫,倒是他的指节因为用力搓洗新手们的长袍而皲裂开来。
他的嘴角边缘凝结着一片暗红色,说明他又再次咬破了嘴唇。
马利克安顿好了他自己,然后阿泰尔走过来躺在他身边,在堆在一旁的软垫堆中翻找出了他的剑。
他手里握着他的剑,在马利克身侧呆坐了好一会儿。
“过来,”
马利克说。
“不要,”
阿泰尔回答。
他将剑从剑鞘中抽出,拇指抚过剑身,但是他的肩膀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了。
“你不厌倦吗?”
他的脸背着马利克,但是他颤抖的声音中透着害怕,“这是男人们的毛病吗,除了想着把他们的鸡巴塞到不需要他们的地方他们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你说过你不会拒绝我,”
马利克说。
他坐起身来看着阿泰尔冷若冰霜的脸还有他眼中的疏离。
“这带给我愉悦,这种愉悦是得知即使你觉得反感恶心,你的身体依旧又湿又热地屈从在我身下。”
阿泰尔转过脸来,目光似乎聚焦在他的脸上,然后开口道:“今晚不行,马利克。”
他的这句话(不是表情)像是疑问而不是决心。
其中颤抖的(未知的)脆弱勾起了那天阿泰尔仅仅因为马利克对他发怒而允许他自己被操的回忆。
性是oga生来就知晓如何运用的工具。
阿泰尔会用此来控制他,这并不应该让他感到惊讶(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允许了这件事)。
但是这是全然不同的事情。
“告诉我为什么,然后我就不会操你。”
哦,阿泰尔戏虐的笑声标志着他就是一个人中败类,那种不顾一切地拿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的自私小人。
根据婚姻条约,阿泰尔属于马利克,而且他亲口给予了他操他的权利。
马利克没有从阿泰尔处拿走任何他不愿交付的东西,但是他的白眼拒绝了他,仿佛他比一个强奸犯好不了多少。
“因为我不想被碰,”
阿泰尔说。
“好吧,”
马利克生气地低声回答。
——阿泰尔在马利克起来之前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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