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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野眼皮一掀∶“用你管?”
“谁管你,只是好心劝告。”
陈江野眼神泛冷,薄唇抿成一条线,说∶“老子不需要你的好心。”
辛月眉头再次蹙起∶“你今天吃火药了是吧?”
陈江野看着她,没吭声。
见他不说话,辛月闷声又补了一句∶“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照做,你不需要我好心那我也照说。”
听到她这么说,陈江野突然笑了起来,不是之前怼她时的冷笑,也并非戏谑揶揄的笑,辛月形容不出来,只觉得胸腔莫名被这沉沉笑声震得发麻。
他笑时头微微偏到了一旁,视线跟着甩过去,舌尖似乎顶了顶口腔内侧,再抬眸时,他漆黑的瞳孔里像燃着火,一把烧得极烈的火。
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辛月有种呼吸都被夺走的感觉,世界突然空白一片,唯独眼前的这个人、这双眼真真切切。
像是出于某种预感,辛月感觉到心脏骤然间狂跳起来,这剧烈的心跳声中传来他低而沉的嗓音∶“老子不需要的就多了,你都非要反着来?”
辛月只觉心口“咚”
的一声,然后骤停。
那预感愈发强烈。
陈江野懒懒踩在树上的那只脚微一发力,整个人从倚着的树干上直起身来,朝她走过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本就不远,此刻更近。
辛月慌乱地垂下眼,不去看他过分炙热的双眼。
视线错开的那一秒,陈江野嘴里“嘁”
了一声,随手将掐灭的烟丢掉,用还沾着烟灰的那只手捏住她的脸,让她抬头。
他手上的烟灰像是还没有冷却,灼人的烫,辛月下意识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他却愈发用力,捏得辛月骨头都发疼,他像是非要她看着他,才开口∶“我他妈性冷淡,不需要跟人上床,你也非要来一次?”
他咬着牙恶劣地吐出最后那两个字——“跟我。”
一片混沌的脑海里像是猛地闪过一道白光,辛月表情僵住。
他在说什么?等意识慢慢回笼,怒气也跟着攀升,她一把拍掉陈江野的手,用不敢置信又愤怒到极点的眼神怒视着他,第一次冲他爆了粗口∶“你他妈真有病是吧陈江野!”
骂完,辛月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转身就走。
陈江野站在原地,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眼睛盯着地面,盛夏灼人而滚烫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光线强烈得仿佛要将人虹膜撕裂,而他眼底漆黑一片,像是连光都透不进。
他没有再跟过去,他的自尊心,他的高傲,都不允许他再跟过去。
刚刚他已经败给过她一次,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可……他垂下的手慢慢攥紧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指节因过于用力而发白。
不远处来买鱼的人不少,个个都看着这边,眼神里满是不怀好意的猜测,甚至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往往这种时候,人们投来的目光会比针芒还扎眼,陈江野不会注意不到,但他仍僵立在那儿,全然不在意这些人的目光。
直到,有个不嫌事儿多的大妈走过来,佯装好心般劝他∶“哎哟小伙子,你别去惹那个辛月,那死丫头野得很,比狗都会咬人。”
陈江野没有焦点的双眼重新聚焦,眼睛在抬眸地那一瞬间燃起怒火,他狠狠咬着牙盯着眼前的中年妇女,语气凶煞∶“你他妈再说一句?”
大妈被他眼神吓得抬手捂住胸口,平时绝不饶人的那张嘴闭得严丝合缝,一下都不敢张,赶紧一脸发怵地快步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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