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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一听这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小姐,夫人好不容易修成了正果,您也是堂堂正正的嫡女,是官宦之女了,若是老爷知道您给人做妾......”
杏儿话没说完,楚薇薇伸手在她手臂内侧狠狠一掐,疼得杏儿捂着嘴落下泪来。
“你这蠢货,再多嘴我便卖你去窑子!”
“这可是公侯之家!”
“昨个儿进门你没瞧见么,府里摆设富丽堂皇,老太太和大夫人穿金戴银,一身贵气。
与其嫁去空有清名的穷酸之家,在这样的府里暂时做个贵妾岂不更舒坦!”
“再说裴郎与我有情,又厌恶纪氏,大夫人待我又热情又慈爱,显而易见地欢喜,说明这纪氏不得人心。”
“只要我笼络住裴郎,孝敬好了大夫人,肚子争气早早生个儿子,纪氏算个什么东西,还不由着我捏扁搓圆。”
她脸上写着自信,眼里溢满了野心,仿佛忠武侯府将来,必在她的掌心。
杏儿被这么一掐,也不敢再开口,只低着头抹了泪。
恰此时得了令的绛英自屋里走来,楚薇薇忙收敛了自己的眼神,娇娇柔柔地立在那里。
她本就生得窈窕,这会儿风微微带起裙摆,裙带飞扬,倒是衬得人如柳条儿一般在风中摇曳,自有一股风流。
绛英眼神眯了眯,随即恭恭敬敬地走上前行礼,随即道:“大奶奶有请!”
“外头风凉,楚姑娘随奴婢先到屋里头候着吧!”
楚薇薇忙回了半礼,面上再没半点凌厉,反而柔柔弱弱。
一双鸳鸯眉似蹙非蹙,纵使绛英恭敬,外人瞧着,她却似受了些委屈般带着一股轻愁,身姿袅袅地带着杏儿跨进了院子。
她方才光顾着和自己的丫鬟说话也没有细看,这会子抬眼,才发现这院子很是宽敞。
正中央是五间的大房,左右厢房被游廊连着。
眼前是开阔的庭院,左右廊下圈出花圃,精心修剪过的月季海棠争奇斗艳。
中间的天井处支起一排紫藤花架,眼下虽然早已谢了,但交缠的藤蔓间,却还吊着不少巴掌大的小葫芦随风轻摆,颇有野趣。
但在楚薇薇看来,却是透着一股乡野土气,眼里多了几分鄙夷。
跟随前头长得还颇为俏丽的丫头,绕过紫藤花架往前,便到了正屋的台阶下。
屋门外有两个小丫鬟恭敬地垂目守着,见来了人,蹲身行礼后目不斜视地侧身,规矩地挑起帘子。
楚薇薇见这些丫鬟如同木偶一般行事,不易察觉地撇了撇嘴。
只是等她进了屋子,抬眼便看到了一幅工笔细腻,画工极富韵味的曲水流觞图,等视线落在落款上,看到“柳十三娘”
的名字,眸子瞬间一凝。
这柳十三娘可是前朝得了皇帝召见,以国士相待的书画大师,而且还是个女子,其经历也颇为传奇,而今还有许多戏剧都是根据她的经历改编的,足见她的名望之高。
只这一幅画,便价值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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