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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啊,我妈死的这么惨,当然得报警了,善恶得有报不是吗?”
云姜耸耸肩,拨通了报警电话。
“混蛋,你这个滚蛋,你出卖你父亲,你还是人吗你,你还是人吗……咳咳……”
李建东剧烈的咳嗽着,咳着咳着就吐了血。
“不过你残疾,死刑是不会了,就是不知道在监狱里的日子什么样,可别跟表舅一样死在里面,那就惨了。”
云姜报完警,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说的都是监狱里的悲惨景象。
李建东麻了,他当然知道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他可是大好人,帮的大部分都是监狱里出来的,有的人在里面的时候指甲都被拔光了好几回。
他越想越害怕,推着轮椅想喝杯撒了药的水去死,但云姜没给他这个机会。
“你就进去受折磨吧,你越惨,我才越开心。”
“你就这么恨我?我可是你爸,你老师没有教过你要助人为乐吗?他们刚出狱,你看着他们过的那么难,你就不难受吗?”
“难受,当然难受,所以我妈死了,我大义灭亲啊。”
“你……”
“让罪犯获得行走的惩罚不是最好的行善吗?”
“……”
李建东哑然,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瘫在轮椅上,警察把他带走的时候都一言没发。
没了这对糟心的父母,云姜的日子恢复了平静,她替原主考上了她欣怡的大学,把房子低价卖给了知情人,去了另一个城市过着平静的生活。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八年后,那天,是马宏阔出狱的日子。
云姜觉得,作为前世直接打死原主的人,八年的牢狱之灾并不足以弥补原主受到的伤害,所以,她在马宏阔出狱后找了过去。
令她意外的是,如今的马宏阔已经不再是八年前那副嚣张的模样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马宏阔总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整天酗酒,喝醉了就打原主,梁翠芬和马村河就在旁边给他加油。
他们最爱说的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表子嫁到我们家可不是享福的”
。
在那个家里,马宏阔打完了,梁翠芬和马村河就去逼着原主干活,原主怀着孕也没躲过,就这样在马家待了不到两年就离开了人世。
所以马宏阔凶狠的模样几乎是刻进了原主的灵魂里,以至于云姜想起马宏阔来都是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只是现在看到的他与印象里大相径庭。
马宏阔佝偻着身子,三十多岁的年纪跟六十岁差不多,见了谁都客客气气的,脸上带着笑容,不知道还以为他为人多么和善。
但村里人没几个愿意理他,都知道他是在监狱里被修理成这样的,尤其不让家中孩子跟他接触。
云姜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背着一捆柴往家里走,注意到云姜时,眼睛里明显闪过了异样,只是他没敢有动作,咽了口唾沫就走了。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系统觉察到了马宏阔的情绪波动,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而云姜看着马宏阔离去的背影,没有说什么。
她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把人从家里拽了出来,一路拖到了后山。
马宏阔闻了药,整个过程里都没醒,再睁开眼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了明显的不耐烦。
“想起来了?”
云姜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看着马宏阔,似笑非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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