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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氏家主害人终害己,其子叶洵……”
叶芹的眼眶里全是晶莹的液体,成串地往下落,哽咽的话停住。
叶洵就温柔地抚摸叶芹的头,像是鼓励,“接着说。”
“其子叶洵,恶人之犬,为虎作伥,在世是狱中囚,死后为黄泉奴,万罪难赎。”
“对,一字不差,芹芹真厉害。”
叶洵见她哭得厉害,将她揽过来,抱坐在腿上,拢在怀中。
母亲刚死的那段时间门,叶芹因为脑子本就撞坏了,又寻不到母亲,经常出现癫狂痴态,有时候会乱砸东西,尖声哭喊,有时候则是自己缩在角落里,蜷缩成小小一团,谁也不理睬。
下人不想管她,便将她锁在房中,任她是哭喊打闹还是不言不语,完全置之不理。
叶洵那时候也年幼,去找过父亲告状,反倒挨了他几鞭子,让他将心思放在正事上。
自那之后,叶洵每每从书院下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叶芹。
她每日都是这种状态,鲜少有正常的时候。
叶洵就将小小的她抱在腿上,学着娘亲的样子拍她的后背,给他哼唱娘亲经常哼的摇篮曲,叶芹在这时候总会变得安静下来。
后来叶芹慢慢成长,性子也恢复了活泼,叶洵就不便再抱她,一晃多年过去,两人都好好地长大了。
他抱着叶芹,像年幼时小小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模样。
这次叶芹却不再安静,她抱着叶叶洵的脖子低低哭着。
叶洵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出声,“芹芹是何许人家?”
叶芹哽咽地回答:“许氏遗孤,许芹芹。”
叶洵听到这句话,便将她放了下来,起身走到房中的角落,掀开铺在地上的地毯,将地砖搬起来,露出一个地道入口。
他又走回去,将木盒也递到叶芹的手上,拉她起来,将她带到地道旁。
他盯着她的眼睛说:“芹芹就是这世上最听话的孩子,任何时候都要听哥哥的话,对不对?”
叶芹不语。
“芹芹,说话。”
“对。”
叶芹重复道:“任何时候都要听哥哥的话。”
叶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的目光出奇平静,眼眸里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样,对叶芹道:“走下去,顺着地道往前跑,我随后就去找你。”
听话听话,从叶芹记事起,叶洵总是对她()说这句话。
叶芹也如叶洵所愿,成为了一个听话的妹妹。
于是叶芹走进了地道,顺着阶梯下去,刚下两层,她抬头,朦胧的泪眼盯着叶洵,问道:“哥哥会陪我去江南的,是不是?”
叶洵居高临下看着叶芹,片刻后他蹲下来,摸了摸叶芹的脑袋,笑得灿烂,“这是当然的,哥哥从不食言。”
叶洵从来不对叶芹失约,一次都没有。
叶芹久久不动,直到叶洵开口催促,她才抱着木盒继续往下走。
她的身形逐渐没入地道,地道的墙壁上提前点了灯,十分亮堂,地道挖得很整齐,路也平坦,一盏盏灯挂在上头,给叶芹指路。
“往前跑,不要回头。”
叶洵的声音从上面传来。
叶芹终于大哭出声,抱着盒子迈步往前跑。
“叶家人作恶多端,害人无数,血债难偿,百死不足惜……”
她一边跑,一边哭着念。
“叶氏家主害人终害己,其子叶洵,恶人之犬,为虎作伥,在世是狱中囚,死后为黄泉奴,万罪难赎……”
如此平坦的路上,叶芹还是摔倒了,很快又爬起来,擦着泪继续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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