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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的温度激得青年浑身一震。
“梁絮白……”
郁楚推了推男人的肩,气息略有些急重,“我们回房间吧。”
梁絮白用行动拒绝了他的提议,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剥开他的衬衫纽扣。
初夏的月光带着些许凉意,轻轻柔柔透窗而入,给两人披上了一层旖旎的薄纱。
郁楚早已不需要束胸内衣了,衬衣解开的那一瞬,所有奇景赫然入目。
空气是凉的,然而梁絮白的视线却格外炙热。
郁楚赧然,主动地抱住他亲吻他,让他的目光不再这么赤裸。
他们俩都喝了几杯酒,空气中渐渐浮荡着红葡萄酒的甜香。
那些碍事的布料不知在何时被清除殆尽,梁絮白掌心所触,皆是柔腻与魅惑。
他将郁楚掉落在地毯上的甜品拾起来,已经非常零散了,奶油溅在透明的塑料盒盖上,颇有些凌乱。
盒盖被打开,他轻轻挖了一坨奶油,问道:“老婆,要吃吗?”
郁楚还没从这个吻里缓过来,嗓音柔软可欺:“不要。”
梁絮白笑着打开他的双膝,似在确认这句话的真伪:“真的不要?”
郁楚的脸颊瞬间爆红,小幅度踢了男人一脚。
见他没拒绝,梁絮白心安理得地把奶油喂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小口一小口地吞了进去,语气陡然变得恶劣,“小骗子,你明明很喜欢。”
郁楚咬唇不语,用双臂盖住眼睛,及时遮掩了羞涩。
空气中的奶油味儿越来越香浓,令人迷醉。
梁絮白欣赏着眼前的美丽青年,故意发问:“好不好吃?”
郁楚本不想理会,可是纤长浓密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全部浸润,颇有些可怜。
他的反应令梁絮白感到愉快,毫不吝惜地又喂给他一口甜蜜的奶油,直到漂亮的妻子吃不下去了方才作罢。
四周的空气逐渐升温,梁絮白把郁楚抱坐起来,仔细地吻掉他眼角的泪渍:“宝宝,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问过,第一次见面时你对我是什么印象?”
郁楚抓住他的肩,小声地说道:“忘了。”
梁絮白轻笑,惩罚似的打了他一巴掌:“那就赶快想起来。”
郁楚吃痛,忍不住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抓住,毫无挣离的可能。
梁絮白一边吻他,一边徐徐楔入,连呼吸都更加沉重了,“想起来了吗?”
突然其来的爱意让青年抖如筛糠,他把脸埋进梁絮白的肩窝,依然坚持己见:“想不起来……”
梁絮白被他嘴硬的态度逗笑了,五指捏住他的后颈,诱哄似的摩动:“再给你一次机会,确定不好好想一想?”
大抵是畏惧他那些可怕的行刑手段,郁楚一改片刻前的态度,软着嗓音说道:“很、很凶,不敢招惹,看起来不像好人。”
梁絮白停止动作,问道:“不像好人?”
郁楚睫毛剧烈地颤动,抖落两滴清冽的泪珠:“嗯……”
“很凶,不敢招惹,不像好人——除此之外呢?”
梁絮白扣着他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期许。
郁楚好不容易缓口气,眨眼又被颠至云端,漂亮的趾头蜷了又舒开,每一个关节都透出粉意。
“你还想听什么?”
他恼怒似的捶打对方的肩,哭腔难止。
“你要说的话,都是我想听的。”
梁絮白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条金色的腰链,他一边说话一边往那截柔韧的腰上系去,“宝宝,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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