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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下,银纹黑裳闪着微光,匕首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离秦鉴澜不过毫厘。
“你杀了他!”
她被拉扯得脚尖点地,却一时将危险置之度外,伸手揪住男人的衣襟,愤怒地瞪着那张居高临下、神色漠然的脸,“他还那么小,也没欺负过我,你就杀了他!
他也是宿州人!”
贺子衿偏了偏头,眼神高深莫测。
秦鉴澜忽然愣住了。
眼前的男人一身黑衣,颀长的身形立在月光下,眉眼锋锐如刀,全无以往的纨绔神色。
桃花眼中,宫宴上得心应手的八面玲珑和医馆里龇牙咧嘴的痛苦,如潮水般尽数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鹰隼般的锐利,或是独狼般的狠戾,二十岁的英气逼人。
一个真真正正、顶天立地的草原后生模样。
“鉴澜,”
他认真地唤她名字,同时放开手掌,“你知道‘莫德勒图’这个名字,在宿州话里是什么意思么?”
“我……我学的普通话……”
秦鉴澜结结巴巴地回答,松开手站回地面。
“是‘良心’。”
贺子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俯身揪住瘦侍卫的衣襟,将他毫无知觉的身体拖到一旁,“你会杀死自己的良心么?”
秦鉴澜踢到另一个坚硬的东西,疑惑地眨了几下眼。
待到她终于看清柴房外的全貌,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脚边是灰黑色的甲胄,胖侍卫脸色惨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长剑半出鞘,横在身前,刃上染了些泥泞。
“我什么都没做,”
贺子衿把匕首挂回腰间,朝她耸了耸肩,“府门两个,柴房两个,一共四个放哨的,吸了点昏迷药,不碍事。
至于莫德勒图,”
男人低头看了看失去意识的宿州少年,语气无限惋惜,“四个侍卫,只有他是宿州人。
就这么把他丢在这里,我想以后少不了他的苦头。”
“都想到这里了,还不快把别人带走!”
秦鉴澜嘴上说着,就要向莫德勒图迈开步子,右脚却一阵钻心的疼痛,趔趄着倒向一边。
贺子衿眼疾手快,一把伸出左臂,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秦鉴澜抓着有力的胳膊站稳了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抬起头来,盯着贺子衿顾左右的桃花眼:“等等,你的手?装的?”
男人身手敏捷、口齿清晰,原本摔下马受伤的左臂上空空荡荡,没有半点包扎布料的痕迹。
“你谁啊你,”
秦鉴澜不可思议地踮起脚,凑近贺子衿的俊脸,“勇毅过人,你是贺子衿的替身么?他人呢?”
也没人告诉过她,除了赌小钱喝花酒,贺子衿还有这么些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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