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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还有被啃咬的红印子。
墨浔好想哭,宫里干活的能不能走点心,把这栏杆都好好打磨打磨,他的背抵在这木雕栏杆上,真他妈的太疼了。
花倾绝鬓边都是汗,眼里带着得逞的坏笑,“师父不舒服吗?”
墨浔没心思和他贫嘴,只想着赶紧把衣裳穿好。
免得被路过的宫女太监看见了。
他挣扎的时候,又被花倾绝翻了个身。
刚好让墨浔和冬寒面对面了,不过此刻的墨浔双目迷离,视线涣散,根本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树林里藏着一个人。
墨浔的声音像是淬了蜜糖,勾住了冬寒的腹。
冬寒屏气,垂目看着自己的腰腹部位,忍不住骂了一句。
墨浔,妖后,前朝余孽,淫娃荡妇。
掏空了先皇,又让陛下为他众叛亲离,后又勾搭上草原王不说,如今居然还与邪教魔头光天化日之下媾和。
冬寒嗤笑,然而却又舍不得移开眼。
被孽徒强制爱了(27)
藏在潮湿地沟里的老鼠贪婪地注视着交颈的天鹅,他抚摸着自己满是污秽的身躯,偷窥着,模仿着,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阳光下,身体得到欢愉。
疏解一番后,看着自己恶心的皮囊,老鼠又满是厌恶,他讨厌偷窥,讨厌臆想,但他的身体比脑子诚实,甚至是痴迷这种隐秘的快感。
【宿主,有人偷窥!
】
墨浔猛然一惊,刚准备将花倾绝推开,没想到这厮比他敏锐,先他一步就松开了他的手,紧接着恍若无事般淡定地为他理了理发髻。
“朕说怎么久久不见阿浔的踪迹,原来是叫二师兄堵住了人。”
声音自背后传来。
墨浔连忙拉好了衣裳,转过身去,果然就见宗祁月缓缓出来。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什么异样。
“明日我便要离开,特意和师父叙叙旧,四师弟不会介意吧。”
花倾绝笑道。
“那是自然,你我二人相识多年,你要离开,朕还要为你设宴款待呢。”
宗祁月走上前来,强硬地牵过墨浔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
“设宴倒是不必了,本来此行过来已属叨扰,再加之路途遥远,事态紧急,我不能再在此耽搁了。”
花倾绝说完,便和二人告了别。
临走之前,他眼眸深深,似笑非笑地与墨浔对视。
墨浔只觉得心下一紧,总有些不安的预感,仿佛是风雨欲来。
“走吧,阿浔,戏班子正演着呢。”
宗祁月拉着他,面上骤然微凉。
冬寒站在不远处目睹着他们离开,盯着墨浔那纤细的脊背,忍不住目光下移。
就在刚刚,这清清冷冷的皇后娘娘,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压着娇喘连连,不知是苟合了多少次。
如今,连鬓发都还是湿润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竟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与陛下看戏,恐怕,整个天朝都找不出第二个和皇后娘娘一般放浪形骸,举止浪荡的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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