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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梁嬷嬷面露忧色,心疼地看着自己,纪清芷的脸上绽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来:“这是好事,嬷嬷。”
“不过才三年,我自个儿填进侯府的银子少说也有数万两,您看如今换回来了什么?”
“好不容易甩了这烫手的山芋,这中馈谁爱管谁管去,只当是替咱们省下了。”
纪清芷知道自己是发自内心地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侯府中馈罢了,她还不至于舍不得放手。
更何况对于裴家,她已经看透了,这也是她第一时间果断交出中馈给江氏的缘故。
只是她的真心话听在梁嬷嬷的耳朵里,却好似无奈之举一般,透着一股子委屈。
梁嬷嬷张了张嘴,试图想安慰几句,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外头红蕊就禀报道:“大奶奶,院子外头段顺家的媳妇来了!”
纪清芷愣了愣,半晌没想起来这段顺媳妇是谁。
还是梁嬷嬷开口疑惑道:“咦,段顺媳妇不是买办房的管事么,她这会儿该在议事厅里候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她这么一说,纪清芷这才想起,段顺和他媳妇是自己三年前掌家没多久提拔上来的。
这对夫妻原是逃难到了苏州,后来一家被她庶弟纪弘业买下,放在自己的商会里干了两年。
纪清芷出嫁前,纪弘业把这一家的身契送给她,让她带到侯府帮衬。
能被纪弘业看中的,自然也是有些过人之处。
这对夫妻很是本分踏实,却又不过于愚笨老实,反而很是机敏,至少这三年有他们在买办房盯着,不管是银库还是总管房,都鲜少有事能瞒得过纪清芷。
只是江氏这才刚接手侯府中馈,段顺媳妇就找上她,只怕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联系,纪段清芷忙让梁嬷嬷请了人进来。
段顺媳妇是个梳着干练矮髻,穿着灰青细布短袄的妇人,见了她跪下磕头行礼,纪清芷忙让丫鬟搬了绣墩来。
落了座,段顺媳妇才不疾不徐地说明来意。
“回大奶奶,方才在议事厅,大夫人撤了奴婢和奴婢当家的差事,奴婢没敢置喙,只回去让当家的交了对牌账本。”
“奴婢已经打听了,顶替差事的是一户姓罗的夫妻,后来奴婢当家的去外头问了问,说是大夫人那头得力的。”
“奴婢丢了差事,倒不是委屈,唯恐坏了大奶奶的事,所以这才匆匆来回禀一声。”
听她说完,纪清芷心道果然。
她这个婆婆倒真是手脚麻利的,只怕昨晚上就已经想好了把府里重要的几个地方安插上自己的人。
梁嬷嬷一直在一旁听着。
听到这儿面上愤愤起来:“大夫人这也未免太急了些,这才半日不到,就急不可耐地清算起大奶奶的人来,一点儿体面都不顾了!”
“大奶奶不过是养着病,过几日就好了,大夫人却一副往后大奶奶都别想插手的做派,吃相也太难看了!”
“更何况咱们这样的门户,下头的人哪一个不是扒高踩低的,如今瞧见大夫人这样,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地里嚼舌根,往后如何作践大奶奶呢!”
见梁嬷嬷气得哽咽起来,担忧地看向纪清芷,纪清芷反而冲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来。
旋即,纪清芷看向面上还算沉稳的段顺媳妇问道:“您看这事儿咱们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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