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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潮是委婉的说法,优雅的oga都是这样讲的,只有像江岳这种粗蛮的alpha会用发|情|期这种词。
夏南莳今年21岁,他们的婚姻有名无实。
他从来没体验过这个,oga的身体柔软丰沛,惧怕被征服又渴望被占有,他在哭,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不知道从哪里泛起的密密麻麻的酸意让他直不起腰,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和声音,他在惧怕,他在渴望,惧怕江岳,也渴望江岳,灵魂都在战栗。
江岳知道他遇到了一点麻烦,alpha并不是每一次社菁都会成结,至少体外是不会的,专用的安|全|套会抑制成结,也可以避免意外标记,他的房间被人做了手脚,显然没有那种东西。
这个时候不可能出去买也不可能找人送来。
他看向怀里的人,夏南莳和大部分oga一样骨架纤匀,常年锻炼并不柔弱,该长肉的地方也算得上丰腴,肤色总是健康的白里透红充满生机。
夏南莳的信息素没有气味,但切切实实地存在,和他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当年那个器材室里哭的小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长大了,alpha的本能在肆虐。
江岳用尽了这辈子的耐性与克制问他:“夏南莳,我可以标记你吗?”
夏南莳暂时没有思考能力,他又说了一遍:“夏南莳,让我标记你。”
江岳说到后面已经轻缓动作,嘴唇触碰着他的耳廓,像在呢喃:“让我标记你,让我在你身体里成结,……”
他的话语直白到粗俗,夏南莳摇头,本能让他兴奋也让他害怕,说不出一个不字。
“南莳……”
“小宝……”
夏南莳渐渐走了力道,没力气反抗也没力气迎合,江岳把他翻转过去,叼着他的后颈,犬齿抵住腺体。
胀痛和刺痛同时袭来,他本能地挣动,想要逃开,但逃不开。
这是一场原始而野蛮的仪式,oga注定无法逃脱。
夏南莳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那天在顶楼泳池里,江岳从他身边游过,带起水波一浪一浪地潮他涌过来,他没法反抗,眼前一阵阵发晕。
江岳搂着他,皮贴着皮骨搭着骨,汗液减小了摩擦力,手底下的触感更显得柔润,夏南莳越来越难受,口中吐出不成调的音节。
江岳倾耳去听,却没有用心辨别,无非是出去、松开之类的话。
oga可怜兮兮的鼻音并不能激起同情,但再糟糕的alpha在最舒适的时候也不介意说上几句好听话。
江岳舔舐自己留下的伤口:“快好了。”
后颈酥酥麻麻的,刺痛感消退,肚子越来越胀,夏南莳知道他在骗自己,想转过去咬他,又提不起劲,实在是很累,怎么会那么累。
夏南莳是被冰凉的液体的弄醒的,一睁眼就看见江岳在往他嘴里喂什么东西,没醒的时候顶多是咽不下去,醒过来反而呛了一口。
什么怪味!
他没穿衣服,水顺着骨骼肌理往下流,江岳扯了几张纸给他,也把水给他:“醒了就自己喝。”
夏南莳拒绝:“蓝莓味的,我不要喝。”
“这是电解质水。”
电解质水在oga的生理课上是常客,他慢了很多拍地反应过来,他被江岳标记了。
江岳标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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