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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它带我出来的!”
江昼:“都一样。”
“……哦。”
琥生给他倒茶,商量道:“大哥,能不能别告诉我嫂嫂呀?”
江昼:“谁?”
“就……”
琥生红着脸指指隔壁。
“你一直,”
江昼停顿,“这么叫他?”
“对啊。
我天天在他耳边夸大哥你,夸了好几年呢!”
琥生一脸自豪,补充道,“而且我每夸一次大哥,就会骂一次他媳妇儿,所以大哥你放心,你现在在我嫂嫂心里,一定不比他那个媳妇儿差!”
江昼:“……怎么骂?”
“还能怎么骂,”
讲起这个,琥生气冲冲往椅子上一坐,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媳妇儿对他很不好,特别不好,超级不好!
有一次我嫂嫂伤得很重,快死掉了,还坚持要回家找他媳妇儿,说要给她做饭,陪她睡觉,还说他媳妇儿一定会照顾他,他这次要在家歇很久。
结果一身伤怎么带回去的又怎么带回来,甚至比走之前更严重了,还有一次……”
江昼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琥生嘴里,季云琅养在仙洲的那个媳妇儿冷漠无情自私自利,心安理得接受季云琅的爱,却一点也不爱他,从来都不关心他伤没伤死没死,所以季云琅每次从仙洲回来心情都不好,坐在森罗兽骨殿里看着月亮一整晚一言不发。
但是江昼记忆里,从他被季云琅劫到那座宅子开始,季云琅就很讨厌他触碰自己的伤,连问一句都要被冷嘲热讽。
江昼为此跟他生过气,结果他还没气起来,季云琅就比他还气,不知道从哪抽出根绳子,怒气冲冲把他五花大绑扔到了榻上,然后拔出剑朝他一步步走来。
江昼当时脑子里想了很多,他在努力揣摩季云琅的意图,他想,住在一起吵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季云琅再生气,应该也不会拿剑砍掉师尊一些不该砍的东西。
随着季云琅走近,他默默夹紧了腿。
后来发现季云琅不是要砍他那里,江昼松了口气,幸好,幸好季云琅的剑对准的是他的心脏……?直到那时,江昼才注意到那双紫眸早就泛了红,季云琅看他的眼神里带着委屈和恨,季云琅是真的想杀了他。
不过那把剑最终没朝他心口刺下来,而是紧贴着他的脸扎进了床板。
季云琅扑过来抱住他,嘴里说着,“师尊,我疼死了,你别气我。”
季云琅抱住他不动,身上的伤没人处理,正向外淌着血。
江昼被绑着,碰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流出来渗透两人衣衫,季云琅趴在他身上,不知道睡了还是昏了。
江昼怕他就这么昏睡过去,自己浑身上下又只有嘴能用,于是伸着脖子往季云琅脸上咬了好几口,生生把他咬醒了。
季云琅睁眼时,江昼正张着嘴,以气吞山河之势准备咬口大的,见他醒了,默默合上嘴。
季云琅摸了摸自己满是牙印的脸,从他身上起来,走到镜前照了一会儿,默不作声拿出药箱,先把自己身上的伤处理好,然后把江昼翻过身,取出一块温凉滑腻体型硕大的柱状美玉,在江昼惊疑的眼神中,狠狠向他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刚吵完架,季云琅不想在家跟江昼脸对脸,偏偏江昼又把他咬得满脸牙印,他出不了门,见不了人,所有的不满就都要发泄在江昼身上。
那次之后江昼自己就学乖了,碰见季云琅受伤能躲则躲,再心疼也别上手,徒弟年纪还小,有点自己的个性,做师尊的应该理解。
琥生还在滔滔不绝,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季云琅那个媳妇儿。
江昼边听边默默拿出一块绣了一半的帕子。
浅粉色,还差半朵小花,江昼是天才,这种东西,难不倒他。
琥生的视线被吸引过来,疑惑道:“这是什么啊大哥?”
江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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