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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背的墨汁都干了,几层衣物变得硬邦邦的,紧紧黏在皮肤上,丑陋又难受。
他原本想在教室里,偷偷换上干净衣物,再回到住处。
槐轻羽在这里,他没法换衣服,只能忍着不适,坐下来完成今天的功课。
写完了几首诗,仔细修改、誊抄,又默了几段古词,写了一篇文章。
抬起头,发现槐轻羽还未走。
稀奇。
一个刚开蒙的哥儿,他扭过脸去,不再看槐轻羽,认真温书。
槐轻羽也低下头,继续写字。
最终,言成碧终于受不住了。
放下书,看向槐轻羽,“你还不走?”
“不走。”
“这可是你逼我的!”
言成碧冷哼一声,开始就地脱衣,不一会儿,便褪尽衣衫,将黏在后背的衣服撕了下来。
槐轻羽被动静吸引,抬起头,便看到了那具十八岁的青涩少年躯体。
四肢修长,毫无赘肉,应该是常年锻炼,腹肌明显,身材很好。
他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小孩。
因此,并未害羞的遮住双眼。
反倒坦坦荡荡的看了过去,不断梭巡的眼神,让言成碧很快发觉,下意识抱住了身子。
偌大空荡的教室里,槐轻羽端坐在座位上,衣冠严谨,默默看着面前未着丝缕,面色发红的少年。
这让他有种自己是富家老爷,在逼贫苦农家子卖身的既视感。
未穿衣服的言成碧,显然比穿着衣服时,少了从容和冷静。
他面庞发红,恼羞成怒问,“你在看什么?”
“不是你让我看得吗?”
“我何时让你看了?转过脸去!”
“你让我转我就转,那多没有面子啊!
你害羞,你别脱啊!”
言成碧冷哼,“你一个未到十六岁,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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