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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亭下意识去挡,然而这时,另一只手趁着机会,手悄无声息地摸上了边亭的枪,牢牢抵住自己的胸膛,扣下扳机。
一声枪响,硝烟弥漫,子弹穿过秦冕的心脏,炸开了一片血花。
滚烫的血液溅在边亭的脸上,掩盖了他瞳孔中的颤抖,也遮去他脸上的泪水。
“别哭。”
秦冕最后看了他一眼,仰头倒了下去。
◇死也不行“死了。”
边亭回过身,抹了一把脸颊上的血迹,面上不悲不喜,不起半点惊澜。
很难相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杀了一个警察之后,居然表现得如此平静。
众人把边亭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后知后觉有些害怕。
这小子心够狠胆子也大,将来没事不要招惹。
秦冕已经死透,蒋晟仍不肯罢休,他“腾”
地起身,一把夺过边亭手里的枪,对着地上的尸体连发数枪。
枪声响彻码头区,弹夹很快打空,秦冕的身上被炸出几个大洞,像一只漏水的破包袱,哗哗往外渗血。
血腥味浓得令人作呕,蒋晟颓然地放下枪,往后退了两步,茫然地环视了一圈四周,还没从大悲大怒之下缓过神来。
底下的人见状,连忙围上前去,使尽浑身解数安慰他,“蒋董,节哀…”
“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把这条子的骨灰扬了,大小姐也回不来了。”
“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仓库里的氛围彻底由紧张肃杀,转化为了悲痛。
唯有边亭置身事外,如一个真正的旁观者,冷眼看着蒋晟和蒋天赐在众人的簇拥下赶去殡仪馆,看着两个小弟抬起秦冕的尸体塞进油罐桶,看着库管拖了根大水管出来,冲刷掉地上的血迹。
最后是齐连山走上前来,拍了拍边亭的后背,揽着他往外走,“我们也走吧。”
边亭木然地眨了眨眼,脚下踉跄了一步,马上又维持住了平衡,沉默地走在齐连山身边。
齐连山没有多说他什么,杀人不是件小事,况且还是警察,边亭事后回过神来,内心受到冲击,也算正常。
边亭还没走出码头区,仓库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地面湿漉漉的,和平日里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人知道秦冕的尸体被扔在哪里,只是有传言说,装着油罐的那辆车,在一天以内,去了码头附近的好几个工地。
秦冕没有亲人,又早已离开了警队,他的消失有如晨曦晒干了露珠,大风吹走了落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泰国仔他们说,这个差佬害死了蒋楚君,蒋晟必定连尸体都不会给他留。
边亭不信邪,特地等了个断水断电的暴雨天,一连翻了几个工地。
可惜结果如泰国仔所言,他连秦冕的一片指甲盖都没能找到,只拉回了一块黑色的花岗岩。
这块花岗岩很大,边亭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切割成碑,运上郊外的无名山包,立在季叔叔的身旁。
石碑上没有名字,更没有照片,没人知道这块碑的主人是谁,更无从知晓他的生平。
刨土坑的时候,边亭在想,原来一个人想要在这世上留下点痕迹,是这么困难的事。
半人高的杂草丛里升起青烟,边亭在石碑前蹲下,点起一支烟,插进了刚刚翻出来的新土里。
“你陪着季叔叔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
他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大理石,碑面打磨得很光滑,映照着边亭的影子,恍惚间,他看见了秦冕那不可以一世的笑脸,和自己的眉眼重叠了起来。
如果这世上真的有在天之灵,秦冕在天上一定能够看见,边亭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你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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