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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之后,钟令怀问起了回京之事。
“我已派人快马加鞭上奏,明日大概就可至皇上手中,王妃可有安排?”
两人没有路引,回去自然经过地方良多,颇为麻烦,若是像今日再次被抓,还真不一定可以出行。
“好,那我与池双,还得再打扰两日了。”
“拙荆已备好住处,这就让婢女带您和王爷过去。”
五日之后,蔺池双趴在窗边,伸手够着窗外的已有新芽的枝头,一颗一颗地将之剥下,“令怀,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城内又没有好看的东西,城外又不能去。”
“明早咱们就走,今日让任大人打点一番,咱们不等父皇来接了,咱们自己走。”
五天的时间,怎么着都应该有人知晓了,现如今还没有人来接,隋淮帝一代帝王,蔺池双是皇室子弟,自然会派云中的内位前来接引,以示德行仁厚。
唯一的可能,只能是有人从中作梗。
请罪这折子递上去,经历人手众多,可心下一想能擅自拦截者,却屈指可数,朝中官员与他无仇无怨,后宫嫔妃不得干政,更何况,擅自拦截奏章若是被人揭发,那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
有手段,有人脉,又不会受罚的人,又有机会接触奏章的人,这可是少数。
太子,三皇子,以及四皇子。
钟令怀揉了揉眼角,指向性最为明显的,只有三皇子蔺如洲,太子私下与自己说话的模样,应是一个隐忍不发,随时将要一飞冲天的潜龙,况且他私下中还帮过自己和钟家,若不是因为皇后娘娘,钟家现如今怕是全部被流放在外,无人在云中城了。
三皇子明面上与蔺池双关系良好,拜堂那日的那碗绵延子嗣的药水,眼神时不时显露的阴鸷,钟令怀对他的好感度的确是不高。
四皇子,一个病秧子,接触不多,传闻也不曾听说几个,只知道常年将自己锁在自己的宫殿之中。
救过自己一命,自己也将马匹让给了他。
接触了两次,印象倒是极好。
最重要的是,两人也无仇。
任义听闻钟令怀将要明日启程,不曾发一言,下去让人准备,自己则是去找了江岭县其余官员,联名写了一封通关牒,以代路引。
翌日清晨,钟令怀与蔺池双坐于马车之中,手中摸着那封通关牒,感慨任义此人,虽表面爱财,自己与蔺池双也混在普通民众之间,前去看过他审案,判案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未因身份贵贱而致冤假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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