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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停住了。
车门打开,靳以宁从主驾驶座上下来了。
紧接着,好几辆车紧随其后鱼贯而入,在蒋天赐面前停成一排。
靳以宁环视一圈四周,朝齐连山使了个眼神,齐连山立刻会过意,径直上前去解开边亭身上的绳子。
蒋天赐还没从险些命丧车轮的恐惧中缓过神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死瘸子,叼你老母咩。”
最先缓过神来的是狗鲨,人在受到惊吓后,会失去理智,他当下什么都顾不上了,起身冲向靳以宁。
没等他靠近靳以宁半步,刚刚重获自由的边亭忽然暴起,一拳把他揍翻在地上,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大蠕虫一样,在地上挣扎了半天都站不起来。
靳以宁不赞同地看了边亭一眼,边亭此刻已经是一副下一秒就要断气的倒霉模样,不知都到这个时候了,他哪里来的力气。
“边亭。”
靳以宁的眉心越拧越紧,“回来。”
边亭的第二拳已经在路上了,听见靳以宁的声音阴阴沉沉的,不情不愿地收起獠牙,起身回到靳以宁身边,低声喊了一声,“老板。”
走近时他不忘擦了把脸上的血迹,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点,虽然收效甚微。
靳以宁看向边亭,目光简直要在边亭大大小小的伤口上盯出洞,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视线撕下来,转移到蒋天赐的身上。
“靳以宁!
你发什么癫!”
尽管腿都被吓得发软,在众多手下面前,蒋天赐还是强行提起一股劲儿,浑身是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为了你手下一个保镖,你你你你居然敢开车撞我!
?”
“你也知道他是我的保镖。”
靳以宁没有给蒋天赐半点好脸色,冷冷说道,“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也轮不到你教训吧。”
蒋天赐缓过心神,“你知道他吃了熊心豹子胆,都背着你做了什么事吗?”
“用不着你费心介绍了。”
在来这里的路上,靳以宁已经听说了蒋天赐找边亭来这里的原因。
“爸爸把这件事交给我处理,这次轮不到你插手。”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在靳以宁面前丢了气势,蒋天赐稍显刻意地挺直了腰杆,“他犯了这么大的错,今天不管是谁来,都别想带他走。”
“哦?”
靳以宁扬了扬眉稍,让他原本就写满了不屑的眼神里,多了些鄙夷,“如果我偏要呢?”
蒋天赐冷哼一声,搬出了蒋晟,“那我只能让爸爸来做主了。”
靳以宁没有掉进蒋天赐的圈套,当众发表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而是风马牛不相及地,提起了另一件事。
“姐夫,我听说梧桐路198号的酒吧装修了大半年,投资了上千万,很快就要开张了。”
蒋晟的额角抽了抽,警惕起来,“忽然说这个做什么。”
说完他又欲盖弥彰地补上一句,“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最近天高物燥,我刚刚过来的时候,听说那边的装修工地着火了。”
靳以宁轻描淡写,随口一提似地说,“不知道有没有人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如果去得晚了,就什么都烧完了。”
“靳以宁你!”
蒋晟一听,气得差点从原地蹦起来,碍于心中的顾虑,又强行按耐了下去。
“你紧张什么?”
靳以宁洋装惊讶,明知故问,“难道说,这间酒吧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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