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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老板那里,我已不做了。”
“他还是开了你?”
班瑶倒有些同情他了,又怕造成这般结果,有自己言语的作用,顿时心中又泛起愧疚。
“是我辞却的。”
铁荣解释道,“五个月没工钱,怎么活啊。
另找了份工,陈老板那里,负责往来保押货物。
再过大概五天,就要有趟活跑了,这才来这里练练功夫,做做准备。”
“原是这般。
铁兄东方不亮西方亮,此后合应平顺些了。”
“借娘子吉言。
对了,萧娘子,我这趟活,还需一个帮手,一道保押。
一趟下来,能挣到三两银子,娘子有意否?”
“三两?!”
班瑶颇为心动,又问道:“这一趟要多久?”
“不久,就去宣州,估计来回就十天足矣。”
十天能挣到三两,真挣了来,能歇上好几天不去织布,虽说织布收益更稳当。
“这类活计多久能有一回?”
“听店里老伙计说,旺时一月至少有一回,看货品和路程,兴许能不止三两;淡时,那就有的等了。”
听上去算不错,有能押货,便去挣一挣,没来活的话,便停在家中纺织,两不误啊。
班瑶如此想到。
“蒙铁兄看重。
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能带我亲自去陈老板那里应征下这份工吗?”
铁荣又大笑起来,“这当然行了。
这就带你去。”
☆、押货与陈老板谈妥了工事,班瑶须为这一趟押货之行做好准备。
为了出行便宜,改换男装好些。
先前开始学艺织的布,拿不出手卖掉,留了好几匹压箱底,这回取出来做几身贴里、直身与裤儿便好,也不用怕一路的脏损,再求石金娥帮忙做两双线鞋。
想到这,班瑶又顺路买了两只网巾与一顶竹编大帽。
正逢姚梧下学,他瞧见班瑶边走边一手转着一顶大帽,笑着跑去问道:“干娘怎么多了顶帽子,不是买给我的吧?”
没想到今日姚梧的学堂放学比平日早了,班瑶见他来,和他一道走着,“小梧啊,学堂放了?今天挺早的啊。”
停下帽子的转动,姚梧直接取过,往脑袋上一戴,大半张脸淹没于其中。
班瑶笑着帮他摘了大帽,道:“年纪没到呢,戴不上。”
“那干娘这帽子是给谁买的?不是有了如意郎君吧。
前日娘还和对门李大娘子闲聊,李大娘还说要帮干娘说媒呢,这下,她不好操心了。”
“哪来的如意郎君,也叫李大娘子没多想了,说媒的工夫留给她自家吧。
帽子我买给自己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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