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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喝了“庆功酒”
的苏元植,便从妹妹眼前掠过,到了洛阳军守卫的徽安门。
好巧不巧,徽安门的城门郎卢世勇是他的熟人,仗着将军家四郎君的身份,他轻松拿到了徽安门的指挥权。
当然,徽安门守军会将此事报到洛阳军部,苏元植是六品校尉,与从六品的城门郎同为武散官,所以报上去,只要上面同意了,也没什么大错。
最多是军部补一张临时调令,苏少将军嘛,能有什么问题?
“阿汤,你用了晚食,到苏府跑一趟,对我大兄说,今晚我在徽安门替职,不能回去了。”
“害,还等什么用晚食,我现在就去跑一趟,顺便把调令拿回来,一会也好交班。”
汤宝是卢世勇的副手,跟了他好多年,因为没有仗打,也没什么机会提拔。
现在见四郎君肯用自己,巴不得快去大郎君跟前混个脸熟,希望将来有机会的时候,能想起自己。
汤宝刚下城门楼,就遇上了巡逻到此的苏五郎,他正朝着四郎的马看去。
汤宝热情的迎上前道:
“五郎君来了?巧了,我正要去您府上,为四郎君讨一纸临时调令。”
“调令?我四兄怎么了?”
“四郎君没事,是我们卢城门郎有事,刚喝了两口药酒,哪知受不得补拉稀,今日上不得岗了,正巧四郎君路过,他愿意顶替一日,所以要去拿张临时调令。”
汤宝说完,向元桥挥挥手,上马走了。
四兄特意骑马过来顶岗?城门郎拉稀,他不是有两个副手可以暂替?看来,四兄对以前的同袍还真不错。
苏元植让亲兵们在下面等着,自己“噔噔噔”
的上了城门楼:
既然四兄在这里,我也该把今早大兄交代的事告知他。
杏花
苏元桥上了城门楼,把刚换好铠甲的元植吓了一跳:
“你怎么来了?”
“你来得,我为什么来不得?”
元桥笑着伸手搭在四兄的肩上,可被他嫌弃的抖掉了,不咸不淡的说到:
“阿爹说过,只要披上战甲,你就不再是苏府里的郎君,而是洛阳军的战士,不要动手动脚。”
元桥忙含笑作揖道:
“多谢兄长教诲,元桥知错哎,四兄,你怎么来得这么巧?我在军营领命,还看到你的名字下面写的是‘告病’,巡到这里,你都顶上城门郎了。”
“我这不是闷得慌,过来找卢兄喝酒嘛,他有麻烦我帮他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元植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搪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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