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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
杨丽娘吃了一惊,除了美貌,舞蹈是她的才艺杀手锏,当时母亲为她重金请了明娘子,她可是信誓旦旦说,她的《春莺啭》、《凌波曲》,随便学会哪个都是一绝。
“不信?刚好我船上带着个女亲军侍卫,她虽不比舞娘,却也懂其中精髓。
不妨让她给杨娘子示范示范,若是你连我的亲兵侍卫都比不过,谈何惊艳长安?
乐师,阮籍的《酒狂》可会奏?”
琴师表示可以,但平时并无人将此做为舞曲。
“好!”
元枫拍了拍手,一首节奏欢快洒脱的曲子,在船庐中响起。
轻快的节奏中,一位简单束发,以白纱蒙面,上穿窄袖小衣,下穿微蓬百褶襦裙,裙子长度刚好到脚踝的小娘子,她从船庐门口就踮脚跳了进来。
经过李奏身边时,李奏的两撇小胡子会心的动了动:
原来是你!
她依旧穿着织锦云头鞋,不过,鞋底变成了皮制的;她的裙子也不用撕了,因为原来就短了两寸;裙子里似乎还多加了两层纱,纱裙将她的襦裙微微撑起,就算是静静站着,也像是风将裙摆微微吹开,如花朵初放。
最迷人是她纤细的脚踝,踮起来的双脚,让她整个人那么挺拔,有种自信的舒展。
就是她这自带光芒的自信,让李奏过目难忘。
他似乎又看到了荷塘边与鹤共舞的那个小女人,她是那样朝气蓬勃,又是那样恣意张扬。
不在乎别人对她怎么看,那一刻,她只取悦她自己。
好吃的烤肉,占婆国的旱稻,元枫的辞令,也全都因为她?
李奏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七弦琴弹奏出来的古曲,和洛泱跳的芭蕾舞蹈动作,忽然之间,在这个并不十分宽敞的船庐里,得到了充分的揉合。
学校芭蕾舞社团里学的基本动作,和现代舞的叙事元素,在洛泱的即兴发挥下,成了这些唐朝人见所未见的奇特舞蹈。
唐人歌舞本就有许多胡人歌舞的影子,杨丽娘已深深相信,自己学的舞蹈已过时,要吸引圣人的注意,还要学学这些新玩意儿。
元桢绕了一圈回到客船上,就看见几个亲兵和内侍,躲在门外探头往里张望,他一个头上敲了一记,众人散开,他也探头往里望。
三弟几时坐到里面去了?杨太清父女脸色都不太好看,正在跳舞那位蒙着面,可身形却很熟悉。
元桢脸上阴晴不定,这位女郎他要认不出来,就白当她十五年大兄了。
看三郎那一脸炫耀之色,必是同党无疑,元桢没有进去,他站到李好古、杨太清看不到的角度,看着里面翩翩起舞的妹妹。
李好古心里也打起了鼓:
我真是孤陋寡闻了,纵使圣人面前不乏能歌善舞者,这样新奇的舞蹈,他也未尝见过,真是高手在民间。
见洛泱在乐声中亮相收尾,李好古不禁点头问道:
“小娘子跳的可是已经失传了的胡旋舞?盛唐之时胡旋舞盛行,后来几经战乱,宫中已无人会跳此舞。
想当年,杨贵妃就擅跳此舞”
胡旋舞?就是安禄山那胖子爱跳的舞?是有点像,都是爱转圈圈的胡人舞蹈,这可给洛泱的芭蕾找到了名头。
洛泱行了个福礼,柔声道:“御使好眼光,小女跳的正是胡旋舞。”
杨贵妃?杨丽娘一阵头昏目眩:这不就是我的未来吗?不行,我一定要学这个胡旋舞,让圣上对我着迷!
苏元枫笑道:“胡旋舞算什么?我这女侍卫会跳的舞多了,要不是她长得丑,苏府早留不住她。”
难怪要用纱巾覆面,长得丑就没救了。
杨丽娘放下心来,她也不问问自己那个便宜爹,当机立断,转身向李好古跪下:
“小女恳请与李御使一同北上,路上情愿为御使端茶倒水,只求能得到御使指点一二,更愿拜这位娘子为师,学习舞蹈。”
“是啊、是啊,李御使就成全小女一颗好学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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