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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要不是刚才我及时醒来,我是不是就被那个死太监……颜宁瑟缩了一下,不行,我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接下来的一天,颜宁被安排在配院里干了一天的杂事,像什么拆洗被褥,清洗衣物,擦抹洒扫之类的,当然服务的全是沈公公的。
这家伙,像是攒了一辈子的活儿,丢给俩新来的干。
到了晚上,颜宁基本已经累成狗,而袁喜还是那么兴奋。
他在颜宁面前不停的唠叨,就好像要娶媳妇儿的傻小子。
“今儿晚上轮到我了,小宁子,你看我穿得整齐吧?诶,脸干不干净?”
此时此刻,夜幕之下,颜宁耷拉着眼皮,把袁喜推出房门,“你已经唠叨一天了,快走吧,求你了,我可要困死了。”
说完,颜宁把门一关,哇~,世界安静了。
袁喜走后,颜宁开始盘算,我还得逃啊。
这里正好离东安门近,可我要怎么混出去呢?这东厂白天晚上前后院门都有人把守,到了晚上还有几个巡夜的在各院之间流窜。
纵是侥幸离开东厂,可东安门也一样不好出去呀。
正盘算当中,房门开了,沈连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垂头丧气的袁喜。
颜宁看见袁喜就头疼,这个唐僧怎么又回来了?“沈公公,您有什么吩咐吗?”
沈连轻挑眉,“不是咱家有事,是厂公要你今晚上还去值夜。”
“啊?!”
颜宁快疯了,“为什么又是我?”
“怎么?为厂公值夜,那是你小子的荣幸,你还不乐意啦?”
“不是,可我实在太困了,我怕今晚万一睡着了,让刺客钻了空子,那不是对厂公不利嘛。”
沈连完全不听,“厂公点名让你去,你就得去,没什么万一不万一的,若是厂公有事,你必死无疑。
行了,别废话,赶紧收拾收拾去吧。”
正盘算的出逃计划落空,颜宁只得再次给冯广值夜。
当她从配院出来,听到有悠扬的琴声从前方传来。
这琴声时而婉转,时而绵长,时而澎湃,时而激昂,在夜空下回荡,有如黄莺出谷,空灵而曼妙。
颜宁随着琴声直至内堂门前,默默站在门口,见冯广赤足盘坐于古琴后,双手抚动琴弦,目光随和略显忧郁,十足的就像个儒雅之士。
他弹琴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个人。
不那么冰冷,不那么可怕,反而给人很温暖的感觉。
“为何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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