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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宁憋着气。
不能呼吸,不能呼吸,我不能呼吸……但是,冯广的手一直不离开。
哼,我看你能憋到几时。
颜宁倒在地上,实在憋不住了,她也看出来了,这死太监根本就知道她是装死。
颜宁只能的睁开眼睛,同时一把推开冯广,甩了双菜刀眼过去,想骂人又不敢,只能气哼哼地翻了个跟头跑了。
看颜宁灰溜溜的背影,冯广不禁失笑。
这个丫头……,小子……?好吧,有点混乱。
“厂公。”
颜宁落跑之后,赵呈来见。
猫儿房丧事冯广披衣从屏风后绕出来,“那名失踪的小吏,是否已找到?”
赵呈道:“昨夜属下彻夜寻找,果然如厂公所料,小吏已死,被人抛尸井中,而且他被人剥去了面皮,面目全非。
若非早有怀疑,查了他身上的特征,只怕就是发现尸体,也不知他的身份。”
“被人剥皮~?”
冯广蹙眉自语。
“是啊厂公,此杀手也太狠毒了。
杀人就杀人,为何要剥人面皮?”
赵呈怒道。
冯广单手背后,回忆道:“咱家曾听闻世间有种异术,可以借他人之面皮异容,难道……”
赵呈皱眉,“难道,那名杀手,就是借了此种异术利用小吏的面皮异容成小吏,混进镇抚司?”
“极有可能。”
赵呈倒提一气,“若是如此,那我们岂不是很危险?连身边之人都不可信。”
冯广沉思道:“那倒也未必。
纵是有人真的擅长此术,也只能改变面貌,却无法改变身形。
所以,依咱家猜测,他不会冒充你我贴身之人的身份,因为那样,太容易被识破。”
赵呈点头,“纵是如此,还是令人不安。”
冯广拍了拍赵呈的肩,“算了,杀手只会听令于孟长生,只要孟长生不在了,他也会自动消失,不足为惧。”
“厂公,莫非……”
冯广深吸一口气,颔首时目露精芒,“大事很快将至。”
颜宁跑出内堂,也没别的地方可去,她现在除了在东厂呆着,根本不敢去别的地方。
唉,我现在何止是笼中鸟?是笼中的笼中还差不多。
还活个什么劲儿啊?“唉,真可怜呀。”
颜宁正在院子里捏着根狗尾巴草闲晃,就听见不远处有两个小内使边走边说话。
“是啊,都那么大年纪,都没落得个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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