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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广抽刀架在孟长生脖子上,狠道:“少废话,快说!”
“哼,没错,那小子是我抓的。
他敢不听咱家的话,就必死无疑。”
孟长生勾嘴,“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杀他,你要是放了我,我就把那小子的藏身之处告诉你。
否则,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噗~”
冯广手中刀一挥。
再看孟长生,大腿中刀,刀尖深插入肉。
疼得孟长生不断惨叫,“啊!
冯广你敢!”
“此人抗旨,被本厂公拿下。”
冯广拔刀举起,在堂前大喝,威吓了司礼监大小宦官,众人在院中瑟瑟发抖。
不大的功夫,锦衣卫来报,“厂公,整个司礼监都查过,未查到颜公公踪迹。”
“我不会告诉你的,要不……你就杀了我。”
孟长生被两个人架着,一条腿“噗噗”
向外冒血。
冯广挥刀在孟长生胸口上一晃,目光森然,“东厂办事自有手法,不是说谁想死就能死得那么痛快。”
“你敢私下对我用刑?”
孟长生忍痛,脸上的汗不往下淌,“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于贵妃身边出来的……”
冯广举起手里的奏章,“你以为她这次还能保得了你?”
“哼,几本奏章而已,你也太低估于贵妃在陛下心里的地位了。”
孟长生不屑地扫过那几本奏章。
冯广冷笑,“当然不止,还有吴大毛的供词,以有满朝文武的弹劾。”
“满朝文武……?”
孟长生诧然注视冯广。
“你若是聪明,就把颜宁给我交出来,本厂公尚能将你交给陛下处置,若是不然,你该知道东厂刑讯是什么样的结果吧?”
孟长生连急带气,腿上再也无法支撑,瘫在地上。
旁边罗昆见事态已无反转之机,眼珠连动,“我说!
我说!
我也知道。”
冯广闻言回头,正看见罗昆一双救生欲极强的眼睛。
颜宁被袁喜打晕,押走。
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正处身一个黑暗的地窖,四周黑暗阴冷。
“这是什么地方?”
颜宁直起身子,四下环视,除了一盏油灯在破桌上忽明忽暗地晃动,再无人声。
“你醒啦?”
从黑暗的另一头,传来个懒散的声音。
颜宁朝声音来处看过去,“袁喜?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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