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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与他相交之人皆是朝堂之士,面对东厂衙门的首脑,高老头儿有点儿犯嘀咕。
冯广与高征并肩而坐,拱手道:“冯某此来,是专程拜会高首辅的。”
拜会我?高征深深换了口气,朝冯广微然一笑,“呵呵,冯厂公说笑了。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东厂的名头?替陛下办事,多有辛劳,又如何有这闲时,来我这老朽家中坐客啊?况且,老朽已不在朝堂,如今的首辅,是许维贞才是。”
冯广客气道:“高首辅无须自谦。
您虽不在高位,可威名不减,您门下弟子无数,遍布官场,您若肯说句话,朝堂上定是一呼百应。”
“哈哈哈……”
高征朗声大笑,“冯厂公过誉了,这朝堂之事一向是人走茶凉,老朽可不敢妄自尊大呀。”
冯广嘴唇微挑,扯出一道弧度,“高首辅,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冯某此来,正是想请您再度出山,重坐首辅之位的。”
高征愣了一下,而后捏须摇头,“老朽年事已高,纵是有心为陛下效劳,也力不从心了。
冯厂公实在是高看了老朽呀。”
冯广淡笑,起身在堂中踱步,“许维贞当年是凭借了于贵妃的势力才迫使您致仕还乡的,可是,他上位之后,毫无建树,反而成了于氏把持朝政的利器。
眼下,不只是于氏外戚,但凡与于家沾点边的,都能横行于市。
长此以往,社稷难保啊。
……高首辅难道愿意眼睁睁看着您几十年辛苦创立的盛世,被这样一个无能之辈摧毁吗?”
冯广开门见山的一番话,高征终于收起了先前那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目光随之变得凝重。
“冯厂公如此直言,真叫老夫汗颜呀。”
高征深深叹了声气,“自从三年前离开朝堂,老夫在家耳闻目睹,尽是于氏外戚的专横霸道,老夫就是想管,又有何用呢?于氏受宠,若无必死之罪,根本无法扳倒于氏的势力。”
“不止是必死之罪,还要有群臣的弹劾。”
冯广说话转身,目光毅然的与高征相对。
高征眉头轻蹙,“你的意思是……?”
冯广嘴角挑起,“只要高首辅愿意,你取代许维贞的机会,很快就到了。”
聪明人说话,从来无需点透,只是几句话,便已心知肚明。
高征亲自送冯广出府,下了府门阶梯,拱手道:“冯厂公放心,老夫虽无官在身,可在朝中还能说上几句话。
若真如厂公所言,有人想要危机大明的江山社稷,老夫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冯广点头,“有高首辅相助,冯某便放心行事。
期待不久,能与首辅再于京城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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