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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广命人将沈连安葬,然后安排厨房做事的人一一进行盘查。
但寻问之下,却一无所获,所有人都说,一天之内,东厂并没有任何可疑之人出现。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连进入东厂的新人都没有。
说到新人,冯广忽然想到了颜宁。
想到颜宁,他就不禁想起前一晚,在内堂门前,她与沈连相撞的那一幕。
“难道是在那个时候,他下的毒?”
冯广倒吸一口凉气,他闭上双眼,仔细回忆昨晚之事,可无论回忆多少次,却始终捕捉不到颜宁下毒的画面。
“颜宁呢?”
冯广问在场的内使。
内使们相互对视,其中有一人道:“回厂公的话,今儿一早,有乾清宫的王公公来,把他叫走了。”
“乾清宫?”
难道去给陛下演戏法……想到这里,冯广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变戏法儿的行家,常用的手法便是以迅雷之势掩人耳目,寻常人根本看不出这其中的破绽。
咝……冯广越想越觉得不对。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让他下了药?刚被排除了杀手嫌疑的颜宁,如今又再次成了最可疑之人。
冯广决定亲自去乾清宫观看颜宁的表演,想从中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当他来到乾清宫时,颜宁已经在陛下面前,开始了表演。
颜宁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分别顶住一支木棍的两端,这木棍有香烟大小,是实心木制。
她拿起木棍在一桌之隔的皇帝面前展示之后,用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拿起面前桌上的另一支木棍,双手各撑一支木棍,再次给皇帝展示。
随后,她用两支木棍以交叉的方式相撞,并对弘德皇帝道:“陛下您看,两支木棍现在无法穿透对方。
但只要小的吹一口气,两只木棍就能互相穿透。”
弘德皇帝不信,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两根木头,是朕亲自叫人做的实心木头,怎么可能相互穿透呢?”
颜宁笑道:“那就请陛下您看好了。”
皇帝瞪大了龙眼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木棍,“朕以往看人变戏法儿,都是离得很远观看,就是知道他们一定有机关,也看不到。
你竟然让朕离得如此近,那朕一定能看得穿。”
“那陛下您可要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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