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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颜宁照例要去值夜。
刚走出配院,她发现自己没戴帽子,便回去戴。
戴好纱帽再出来,见沈连的房里的灯已经熄了,她便故意放轻了脚步,顺着房门露出的一道缝隙往里窥视。
咦?窗口下的桌上,竟有块牌子,正是那块证明身份的腰牌。
沈连的牌子,平日里都是随身带着,很难找到机会下手偷,今天,却近在眼前,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谁在外头?”
颜宁正在门口发愣,被屋里的沈里发现了。
语音未落,门开了,沈连披衣出来,警惕道:“你干什么?”
颜宁回神,“呃,没事啊,我就是方才忘了戴帽子,回来戴,刚巧经过而已。”
“那你戴上了还不快走!
……”
“是,是,小的这就走。”
颜宁哈哈腰,转身跑掉了。
沈连望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鬼鬼祟祟……”
司礼监内,孟长生坐在大椅上,手端一碗清茶,悠然自得地吹着茶上的轻烟,好像对自己的现状甚为满意。
此时,罗昆走进来,对左右之人使一眼色,几个伺候的内使便纷纷躬身退出。
孟长生抬了抬眼皮,带着几分慵懒之气,“东厂那边可有消息?”
罗昆迟疑道:“还没什么消息。”
“还没有?”
孟长生原有的悠然骤然没了,将茶碗往桌上一放,失望道:“他在等什么?”
罗昆道:“冯广生性多疑,长久以来,身边没几个能近身的人。
或许,颜宁尚未找到机会下手。”
孟长生沉着脸,“那另外两个呢?入宫这么久,到现在半点消息没有。”
“公公莫急,小的猜测,是上次的行动打草惊蛇,令其他人一时无从下手。
不过,马上就到万寿节了,到时满朝文武齐聚宫廷,还有外邦使臣前来朝贺,届时人多混杂,他们一定会找到机会下手的。”
罗昆道。
“嗯,希望如此。”
孟长生无奈点了点头,“咱家可不想等的时候太久。”
孟长生抿了一口茶,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咱家听说,陛下身边儿多了个伺候的人?”
罗昆笑了笑道:“小的正要与您说这件事儿呢。
这小子叫袁喜,进宫没多久,之前还被冯广调入东厂,不过只呆了几天,就凭着逗猫的本事,去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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