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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见她词穷,连忙训斥江瑾年岔开话题:“天家威严岂容你儿戏?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坐上花轿时不曾考虑过后果,现在你和宁王爷的亲事已成定局,你轻飘飘一句换回去就可以解决问题吗?女子成亲,这是一生的大事,你是要闻月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在你之后进王府?你是想要她成为天下人的笑话吗?”
“姑母不必动怒,我只是问妹妹要一个答案,这很难回答吗?”
吕忻念着纸上的话,突然神色一顿,面露异色,“也是,妹妹若是愿意,又怎么会把我推上花轿呢?”
江瑾年图穷匕见,解释替嫁只会是一个无休止的争论,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跳进这个陷阱,而是做好铺垫,逼江闻月直面这桩亲事。
江闻月不敢正面回答,高声反驳道:“你胡说!
明明是你打晕了我。”
江瑾年早猜到她会这样说,笔下已有答案。
这一次不是吕忻帮忙念,而是在他身旁坐下的宗聿回怼:“我自幼体弱,又在病中,怎么有力气袭击你?而且我在府内人生地不熟,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瞒天过海?”
江闻月镇定些许,煞有其事道:“自然是你买通了侍女,让她帮你。”
言外之意便是江府有人证,随时可以传唤。
江瑾年没有掉入她的陷阱,继续写道:“我放着自己的侍女不用,却费尽心力去买通不熟悉的家中下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妹妹要对质,不如请皇上把我的侍女和这个我买通的下人一起带上来,我们当庭对质。”
江闻月一哽,神色犹豫。
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她一直在顺着江瑾年的话走。
江瑾年这几日在家中一声不吭,被下人刁难也忍气吞声,大家都以为他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竟然牙尖嘴利。
江瑾年见她不答,又写道:“妹妹在担心什么?担心我的侍女向着我,还是担心因为我不配合,被你们抓走用来威胁我的侍女此刻已经来不了了?我就这一个丫鬟,陪我在庄子上风风雨雨多年,你们怎么忍心?”
江瑾年写到委屈之处,悲从中来,笔墨渗透纸页,双眸含泪,胸中激愤之情可见一般。
他放下狼毫,低声咳嗽起来,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被脂粉盖过去的病容又露几分,正应了他那句体弱多病。
宗聿心疼地替他轻拍后背,复述的言语间带了几分火气。
他好几次想要反驳江闻月,都被江瑾年在桌下伸手拦住。
这显得他像个局外人,心里着急也只能忍着。
江瑾年的咳嗽让这场对峙进入尾声,江闻月的脸色有些发白,但还是强装镇定。
太后意识到不能再让江瑾年说下去,她正欲开口,却被宗熠打断。
宗熠沉着脸,神情严肃:“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都说有人证,那便把人带来。
卫淮听令!”
黑衣侍卫闪现到大殿上,宗熠道:“你速去江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卫淮领命,他以轻功赶路,脚程比一般的太监要快很多。
眼看事态不受控制,太后面色微沉,她轻拍江闻月的手背安慰她,给自己身后的魏姑姑使了个眼神。
江家还不知道宫里的变故,得想办法提醒一二。
“今日殿上的人,没有朕的命令,胆敢迈出去半步,皆以谋逆论处。”
宗熠察觉到太后的小心思,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沉闷的声响让殿上的人心里一紧,“朕倒要看看,这桩亲事你们到底是有多不满。
值得你们大动干戈,新婚第二天就闹到我面前!”
宗熠不再掩盖自己的愤怒,顾及太后的颜面,他言语间多有克制,但态度已经很明显,不会让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太后眼底闪过一抹阴霾,恶狠狠地看向江瑾年。
江瑾年立刻掩唇咳嗽,露出十分难受的样子。
他昨夜醉酒,今日本就不适,这会儿不利用一二,岂不是太浪费。
宗熠见状,对吕忻道:“把今日当值的太医请来,这位姑娘的话也得验证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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