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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也疼得好像断了似的。
他倒在地上粗喘,嘴角淌血,怒瞪着许砚谈。
许砚谈低头,瞧着自己有些擦破的骨关节,一步步缓缓走上前。
靴子落在地上,一步一步,眉眼阴沉狠鸷,像是即将降落审判的阎罗。
他蹲下身,在自己破了皮的手背上轻飘飘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开口:“岑芙,你这辈子都他妈完了。”
“这话,你说的是吧。”
下一秒,许砚谈抬眼,眸光带刀子似的,嗤笑一声:“我听听,你想弄谁啊?”
余强是知道些情况的,尤其是特别打听了许砚谈这个人,他捂着胸口,克制着对许砚谈的恐惧,“你,我知道你…你是岑颂宜男朋友。”
“岑芙就是个婊|子,当年就是她勾引我!
她特么来来回回就知道钓自己亲姐的男人。”
余强见他没有说话,变本加厉地咆哮:“你还看不出来!
她利用你!
这你忍得了!
?”
就是在那个时候。
许砚谈伸手,攥着他的领口,一把把人从地上扯起来,手背的青筋迭起,爆发出令人恐怖的力量感。
“是么,她利用我啊。”
他语气怠惰十分,盯着余强的眼神杀意不减。
胖猴站在许砚谈的侧后方,如果不是他亲耳所听,他绝对不敢相信。
许砚谈勾起了眼尾,脸上的伤口沁出了鲜血,无奈的话却用足够狂妄的语气说:“老子心甘情愿,管得着么。”
月光下。
暗色的血顺着下颌勾落。
彷如画地为牢的前奏曲。
“嘭——”
酒吧包间的门被关上,许砚谈拎着那袋子药出了房间,关门的声音也打断了胖猴的回忆。
他盯着许砚谈离开的方向,诧异十足。
毕竟是已经狗混在一块多年的兄弟,还是有些难以理解。
这他妈狗东西,还故意伤到脸上,就为的是跟人家小姑娘装可怜呢吧。
这大名鼎鼎的许砚谈。
真就这么栽了?不能吧…当自己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岑芙已经站在了酒吧的门口,而手里是买好的药品。
自从听说他在余强那受了伤,岑芙这一天就一直心不在焉,怎么都无法专心做别的事。
万一,万一真的是因为她呢。
万一,那人不管不顾不记得处理伤口呢。
所以她结束了所有课就跑到外面去买药,又托纤纤打听许砚谈的去向。
当她站在门口,隔着门板听到了几句。
【那不是颂宜美女的妹妹吗!
!
你丫这么贪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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