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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后被废,韩寿、丞相等心腹在殿前被问斩的消息不出意外地传到了安岳的耳朵里。
行刑前,丞相问赵王:“王爷要谋害忠臣吗?”
孙秀反问他:“你身为宰相,担负天下的重任,太子被废黜,却不能为气节而死,这是为什么?”
张华不免为自己辩解:“当日殿上议论此事时,老夫谏事具存,非不谏也。”
孙秀又问:“劝谏不被听从,何不辞去丞相之位?”
张华无言以对。
赵王笑道:“连手下都明白的事,你这个做丞相的却不明白,本王冤枉你了吗?”
一声令下,刽子手手起刀落,那些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都成了历史。
奸臣、忠臣、小人、君子,没人会在意他们原本的形象,因为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是吗,都被杀了啊。”
安岳语气平静,昨晚与韩寿分别时,他就隐约猜到了事情的走向,韩寿没有能力力挽狂澜,就像他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左右自己的命运。
“我们与韩寿走得近,但与皇后没什么实际的交情,也不曾与赵王结仇,或许能保全自己。”
季宗山分析了下目前的情况,他最坏的设想还是成真了,要是韩寿能再警惕些算了,多想无益,他和安岳的性命都被拿捏在赵王手里,他讨厌这种寄希望于他人的感觉。
“我给赵王和孙秀送些钱财,也许能得他们欢心。”
这是季宗山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了,就算再讨厌,他也不得不这么做。
安岳一把拉住了季宗山的胳膊,注视着对方疑惑的眼神,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有点累了,但有人比他更累更痛,他还不能放弃。
他给了季宗山一个拥抱,季宗山亲吻了他的面颊,贴紧,分离,整个过程平静无声。
安岳看着季宗山的身影消失在门前,他定了定神,也向外面走去。
赵王府的规模和安岳想的相差不大,他上前询问孙秀是否在府内。
守卫说孙大人出门了,如果要送东西可以直接由他代给。
话音刚落,门外停了一辆马车,孙秀从马车内下来,与安岳打了个照面。
一时间,回忆涌上心头,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就在安岳眼前,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很讨厌这张脸,这张狡诈的、阴险的丑陋的脸。
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安岳挤出笑容,走到孙秀身旁,讨好地问:“孙大人,您还记得我吗?”
孙秀停下脚步,端详了安岳好一会儿,就在安岳以为他必然不会记得许多年前发生的事时,他笃定地点点头:“当然记得。
安岳,尚书郎,才貌双绝。”
孙秀停顿了一下,他想从安岳脸上看到舒缓的表情,这样他就可以接着往下说,然后看安岳的表情失控、震惊、后悔,最后跪下来求他。
安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孙秀的眼眸深不见底,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看穿。
不对,不对劲,他记得!
“琅琊一别,孙某一直记得。”
孙秀勾起嘴角,他要的就是安岳这种破碎的表情,好想让人彻底毁掉他。
“京城再见,实属缘分,孙某一定好好回报当年的恩情。”
说完,孙秀就大步迈入了赵王府,留下安岳一人在门口发呆。
“喂,别挡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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