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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曦陪着小心,说尽了甜言蜜语,百般温存。
俩人依依不舍,互相体贴,呢呢哝哝,叮嘱的话说了又说。
白竹担心的事情并没来,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
张鸣曦见他叹气,不知道是怎么了,急得忙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小坏蛋
白竹摇摇头,想说什么又怕张鸣曦担心,反而安慰道:“没事。”
张鸣曦自从第一次把白竹弄伤后,留了心理阴影,后面一直不敢亲近他,晚上睡觉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做了一个月的好室友。
这几天,俩人感情突飞猛进,终于并排睡到了一起。
可是他一靠近,白竹就紧张。
他不忍心逼迫,夜夜只是抱着他,不敢稍动。
这下终于心愿得偿,白竹明显不像第一天那么痛苦,他忍不住放任自己……
但只要白竹稍微表现出一点什么,他又情不自禁的担心。
张鸣曦终心满意足的啄啄他的嘴唇,问道:“感觉怎么样?”
黑暗中,白竹羞红了脸,他能说什么?
给你竖大拇指?
给你竖小拇指?
无论哪一种,都只会惹张鸣曦发疯。
他又不傻,何必去惹得张鸣曦发疯来折磨自己?
何况他明天就要走了,俩人本来就是万分不舍,自己只想让他无牵无挂,开开心心的走,何必惹他不痛快?
白竹轻轻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轻轻往张鸣曦怀里缩了缩。
张鸣曦大乐,抱紧了他,想了想,心中气不过,重重的在白竹嘴唇上咬了一口,气哼哼的道:“狠心的小坏蛋,一个月了!
一个月不理我!
现在终于肯理我了,可我明天就要走了!”
白竹想说:不是因为你明天要走了,今天都不得理你的!
可是打死他也不敢说这种话,犹豫了一下,伸出一只手,勇敢地搭在他腰上,轻声道:“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张鸣曦一想到天亮就要走,心里万分不舍,把脸埋在白竹脖子上,火热的嘴巴和高挺的鼻尖拱来拱去,差点把他脖子拱断,才哼哼唧唧的道:“等我回来!”
白竹最受不了张鸣曦撒娇。
一米八的大汉子小奶狗似的扑在怀里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他一见就心软得冒泡。
他学着张鸣曦刚才拍他后背的样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软声道:“睡吧!”
黑暗中他盯着帐顶,无声的张了张嘴,悄声道:“我等你回来!”
张鸣曦抱着他,身子扭股糖似的扭来扭去,半晌才带着浓浓的鼻音瓮声瓮气地道:“唉,真是不想走!”
白竹也不想他走,可是货都备好了,怎么能不去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继续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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