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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独秀大喜,慕容情提醒他说,千两约见不可免,时间也不会太长,香公子到时候切莫觉得吃亏。
打水漂都不在乎了,香独秀哪还在乎这。
慕容情最后提醒他,你也别告诉旁人,毕竟这没有先例,如果闹起来,人人都要见,我这里就不好办了。
香独秀此时自然是说什么都好。
到了一个转角,慕容情便向他致意,要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香独秀绕不过竹林,一直都不得见他的面貌,只能叫他馆主,听说薄情馆除了醉太平还有一种茶品云上清露,不知何时能否叨扰一杯?慕容情轻笑,“好啊,等我闲下来,会让人去找香公子。”
不过,慕容情本以为,这个随口应的话是没有兑现的机会的。
香独秀得了慕容馆主的允诺,喜不自胜,当晚就在薄情馆住下了,好酒好菜享受一番。
谁知乐极生悲,半夜就发起烧来,到了早上病情加重,竟是连神智也不清楚了。
富长贵向馆主禀告此事,慕容情叹了一句,看来终究是无缘的。
富长贵不明就里,慕容情让他无须多问,派个人留在香独秀房里,喝水吃药照顾着吧。
到了傍晚,富长贵又来报告,香独秀高烧不退,人还不老实养病,依然闹腾着要见阿多霓。
慕容情皱了眉,思索片刻,说,给他碗宁神汤,让他安静。
富长贵心有戚戚地走了,慕容情也觉得心中烦闷,喝了一杯茶之后,便在馆内人迹罕至的地方散心,路上正听到薄情馆的其他寻芳客们在拿香独秀的事情耻笑。
他们都讨厌香独秀,说此人无礼又自负,不过就是仗着剑法高些,腰包鼓一些,就成天作出那样舍我其谁的派头。
哈,结果呢?阿多霓天仙一般的人,怎可能垂青于他,都屡次三番说了不见他了,他还那样不识趣,还那样厚颜地纠缠不休,当真是有些恬不知耻。
慕容情听了这话,心里就恼怒起来。
一来,他虽然不怎么搭理香独秀,但所见所闻,心里毕竟也是有了些好感;二来,慕容情本也是“不识趣”
的人,虽然话说的不是他,他却忍不住往自己身上想。
他一怒之下,拂袖回房,招富长贵来问,香公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富长贵说已经诳他喝了药,应该不多时就会睡去。
慕容情吩咐道,带他去天之间睡,把左右的房都空出来,跟外面说,任何人不准靠近。
再跟那些人说,今夜阿多霓见他了。
香独秀烧得迷迷瞪瞪,又喝了宁神汤药,脑子里糊成一片。
被带到天之间后,其他人都走了,他便躺在床上扶着额头上的冰袋昏昏欲睡。
他自然是没听见,在外面大堂里当阿多霓的华服缓缓经过时众人一片艳羡之声。
那锦缎摩挲,以及步摇佩环的声响,泠泠淙淙,缠着一丝幽香,从外面渐行渐近,停在他的床边。
香独秀勉强睁眼去看站在他床前微微向他俯下身来的人影,视线虽然烧得模糊,依稀却是朝思暮想的倾城姬。
他顿时有如回光返照,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下跳起来,将人拥了个满怀。
他起得太急,眼前一暗,又栽倒下去,偏偏他倒还知道此次见面得来不易,硬是不肯撒手,竟将怀中的人也一并带着倒回床上。
这可就太逾越了!
阿多霓便也抗拒起来,那身繁复的华服此时却是累赘非常。
香独秀平素风度翩翩,绝不至于如此唐突佳人,然而此时脑子仿佛是煮沸了的豆腐花,只想着不能让她走了,一边抱得更紧,一边迫切地语无伦次,“自从那日一见钟情,对你的相思便无法自拔,别走,留下来陪我好吗?”
阿多霓似乎真是不能言语的,在这种情况下既不回应,也不出声呼救,只是默不作声地奋力与这个登徒子以及自己的华服搏斗。
香独秀纵然抱病,然其身负剑葩之名,修为不凡,见招拆招的动作已是动在意先,完全不需过脑子,行云流水一般化了她挣扎的招式,本能地一翻将人压在身下,扣住了。
他体温烧得极高,呼吸急促,此时鼻息间尽是令人心醉的异香,香独秀忍不住埋首在阿多霓颊边发间,深深地吸着气,仿佛是细碎地吻着她的耳际一般,“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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