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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柯绿华,她坚定的眸子一直给黑河堡子的穷人无比的信心,那高挑挺直的身影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勇气与聪慧,让她周围的人自然而然地信任依靠她。
柯绿华对两个身强力壮的老婆子道:“把住秀珍的腿,别让她乱动,我来看看她。”
两个婆子上来一边一个抱着秀珍的两条腿。
柯绿华边洗手,边对秀珍说:“我让你每天练习俯撑,你有没有做?”
“我做啦!”
秀珍有气无力地答道,镇痛袭来,她一阵嘶嚎,柯绿华把手伸进产道,人人都想从她不动声色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是柯绿华只是把手拿出来擦拭干净,回身在药箱里拿出一包药,在手指上沾了一些,再次将手伸进产道,她重复几遍这个动作,把手抹拭干净对秀珍说:“你的产门太窄,我涂了些药上去。
等会儿我让你推的时候,你用力挤,很快你就能看见孩子了。”
实际上她只知道刚刚的药膏能柔软女人的产门,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她心里也没谱,不过她已经习惯掩藏自己的不安,慌乱与恐惧只在她一个人独处时才从心底冒上来,当着比自己脆弱的人,她只给他们信心。
秀珍在柯绿华坚定的脸上找到了勇气,那柔美的声音没有一丝慌乱,对产妇的情绪起了慰藉作用,即使这样,一个时辰之后,秀珍仍感到自己心神耗竭,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
柯绿华拉过秀珍的脸对她说:“秀珍,最后一次用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你不用力,孩子就会憋死。
你再用力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你活着见到你的孩子。”
周围慌乱的人群听了她的保证,一阵心安,谁都没有注意到柯绿华的腿在微微颤抖——颤抖是因为恐惧,只有她自己知道眼前秀珍的生或死,她根本就控制不了。
女人生孩子,就是在棺材板上走了一圈!
秀珍用力了,大家看到柯绿华左手用力地压了一下秀珍的肚子,右手拖出一个光溜溜胖嘟嘟的男孩。
把孩子交给旁边的一个老婆子,柯绿华感到自己一阵头昏目眩,经验丰富的老婆婆们忙着照顾产妇孩子,她再也支持不住,走出产房上了马车,吩咐马夫回家。
下了车,交待门房她病了,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得到门房的保证,她沿着楼梯向上走,左拐绕过高高的烛台架子,就是她的房间。
紧挨着门口是她常坐的一把红木椅子,旁边是靛青色齐腰高的杂物柜,里面堆得满满的账册。
平时这个时候,是她处理家务的时间,因为再有一个时辰,天就彻底黑了。
以前柯艺箫当家的时候,天一黑就意味着整栋堡子里,只有二楼楼梯的烛台才允许是亮的。
柯绿华想着西瓦子的租税还没有算,可她此时只想躺在床上彻底地睡一会儿,她闭目休息,醒来的时候天尚未全黑,眼前是她住了十八年的屋子,南窗下炕上铺着大红缀金的毯子,小小一个圆炕桌,上面是她钟爱的一把银质海棠花图案的小壶小杯,十二根红漆雕花的椽子横在房顶上,远端的那一根通向外面的阳台……
外面的楼梯吱吱咯咯地响起来,她从小的乳母王妈晃着肥胖的身躯推门进来,手上端着一个托盘,里面装了三碟小菜和一碗产自狼山的碧糯米饭。
看见绿华躺在床上,她用一种又谦卑又权威的口气说:“我的孩子,你真得管管山菊那个小婊子了,马房的阿顺和账房的阿财刚才又打了一架,阿财的一条腿折了!
她就像一个发情的母狗,天天想着撩腚——我不该当着你这么说,你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
可是孩子,你今儿晚上无论如何要跟这个小婊子说,要是她晚上再在那些男人的被窝里乱窜,迟早闹出人命来。”
山菊是堡子里打理房间的一个年轻丫头,有黑乎乎的大眼睛和高耸的胸脯,她去年来了之后就把堡子里的男人迷得团团转,阿顺是她以前的情人,不过最近她似乎喜欢上了账房里脸白白的阿财,弄得阿顺整天失魂落魄。
很多人都要她管教山菊,每次看着山菊扭着丰满的屁股风骚地在堡子里招惹男人,柯绿华只是轻言轻语地劝她几句,并不想约束她,山菊大概也意识到了绿华对她的纵容,行事愈来愈有恃无恐。
如今闹到有人受伤,绿华只得说:“跟她说,要是她再不收敛一点,我嫁到纪游击家时,就把她带过去,让她做一辈子老姑娘,一个男人也看不着。”
想起迫在眉睫的纪游击的婚事,柯绿华和奶娘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奶娘暂时把山菊的麻烦放到一边,搓着围裙叹道:“你爹是个傻瓜,是个整天就知道唱啊乐啊的傻瓜——我十几年前第一天上这儿来我就知道!
空有一个好皮囊,肚子里一点成算都没有。
孩子,你别发愁,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整天胡思乱想,只能想坏了你的小身子骨。”
绿华最不赞同这句农庄里奴仆们常年挂在嘴上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总这么想的人生还有什么希望?对于一个五岁就失去母亲,不得不自己照顾自己的女孩来说,柯绿华习惯把所有的事情都考虑清楚,前因后果,安排的井井有条,她喜欢事情按照自己的想法一步步地发展,直到结束。
她的身高外貌完全继承自柯艺箫,她长到十五岁时,奶娘就不止一次地说过:“孩子,你的身高够高了,千万别再长了——太高了,你就嫁不到好男人,只能找个又丑又秃的庄头。”
可她的身子还是持续地长了将近两年,比一般的男人都高出半个头。
她的胸脯也太丰满,即使奶娘用两条白布用力地束缚,两个羊脂一般的娇乳还是不停地胀大,“象奶着两个孩子似的!
要不是我早晚都跟着你,我可真要疑心了。”
奶娘不满意地看着她耸立的胸脯,嘟哝着。
她的容貌很美,就是嘴唇有点大有点厚,好像肿了一样,“我小的时候,还在燕王府里当差,一次看见燕王妃出来,那张小嘴红嘟嘟地就像粒樱桃,说话轻声细语地,真是个十全十美的美人——你这张大嘴真是缺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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