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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画画,朱痕的确是属于那种既没天赋细胞又没后天锻炼的可悲者,所以等到他左涂右抹一番之后,最终出现在慕少艾的无名指上的,是一团硕大的看不出形状的黑色。
“……真丑。”
不知在何时已睁开眼睛的某人将手凑到眼前仔细的看,一边趴着的小家伙也凑过头去,一秒钟之后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评论道。
朱痕笑着抓过那只爪子,自己看了一眼又扔开来,十分心安理得的道:“又不是洗不掉。”
“呼呼,说得好。”
慕少艾说着就站起身来,径自走向客厅对角处的浴室。
朱痕注视着他的背影,那一刻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非常不希望他真的把那些墨迹全部洗掉——当然不是说不可以洗,只是好不好不要那么立竿见影到令人下不来台……是说真的那么有碍观瞻到连多一秒钟都不能忍受吗?!
“喂!”
他听到轻微的水响,于是冲着浴室的方向喊了一声。
“嗯?”
他漫然应道,水声继续清脆的敲在瓷缸面上。
他有些烦,稍稍直起身子冲着那边喊道:“别洗了,过来。”
“很不幸,已经洗了。”
他似乎是非常遗憾的答道,走出来时两只手上都沾满了水珠。
虽然还有些淡淡的墨色印记,但不注意看的话,那根无名指的确可算是什么都没留下。
小家伙二话不说飞扑上去,一把抓起他的左手看了看随即一口咬上去:“过分!
你居然连我画的那个也洗掉!”
“请问你见过哪个正常人是每次只洗一只手的,土豆少爷?”
慕少艾吃痛,一边咬牙切齿的微笑一边将小孩子从自己的手上拔下来。
“我说你都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就不会烦呢?——居然还咬?!
喂,小土豆你给我——”
哐当!
伴随着器具落地的清脆声响,只见一只银碟子沿着地板摇摇晃晃的向着他们滚过来,里面吃剩下的樱桃洒了一地,艳红的小果子中间夹杂着淡乳黄的核和暗绿的小枝,热热闹闹的铺了满地板的汁水淋漓。
而那只三条腿的罪魁祸首则以最快的速度跳下了餐桌,一瘸一拐的奔向卧室,一排整齐湿润的小梅花印子随着它的脚步一路延伸而去。
心理历程各自不同的三个人同时站起身来,还没等他们做进一步的反应,就听大门被狠狠的从外面踹了一脚,发出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是说自从朱痕搬过来之后,这道门就没遭受过这么不人道的待遇,是以屋子里那两大一小登时感到胸口一闷,并且连眼睛也跟着花了起来。
“打劫啊?!”
小鬼恶狠狠的冲着门吼道,同时迅速的往朱痕身后缩过去。
“喂,你,”
朱痕一手把小孩子捞过来,下巴指点着门的方向,十分绝情的对慕少艾说,“开门去。”
“朱痕染迹璧有瑕……我总算看清你是什么人了……”
慕少艾抹把泪,作视死如归状蹭过去把门打开来。
门开以后,朱痕只感觉眼前有道白花花的影子一闪而过,下一秒钟人就已经跑到他家的沙发上窝下了。
白皙的面孔墨黑的头发,个子蛮高,看上去活像个高中大男生……等等,这打劫的似乎挺眼熟?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朱痕无比鲜明的想起了从前走廊上的狭路相逢,以及某人那声亲热得不象话的“羽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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