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痛。
焦灼。
伴着她跌落在地的,还有价值千金万金的焦尾古琴,一声轰然,琴碎了、弦断了,上好的蚕丝细线抽在她脸上,立刻就将比豆腐还嫩的肌肤,刮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可她又哪里还顾得上这个。
实在很痛,她想,她要叫,可她哪里还叫得出来,她恨不得抱住自己的脚,止住这几乎要抖碎脊柱的抖,可她的手指抬不起来,一点也动不了。
温热的液体涌出来,洒在身上,很快又作了凉。
是谁害她?她想,她的思绪到底清晰了起来,在一片漂浮的、惊惶的叫声中,她用尽全身力气在想,究竟是谁,胆敢毒我。
祖父、母亲、三姨娘——
她想不了了,焦清蕙又狼狈地抽搐了起来,她好痛,这辈子她也没这么痛过。
她什么都想不了了,余下的只有痛、痛、痛痛痛痛。
渐渐的,痛变得轻了,一片白光飘了来,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就要死了。
但她还未想死——她当然还不想死。
焦清蕙又再一次挣扎起来,她还有那样多的事情要做,她还有、还有……她挥舞着手脚,仿佛这样就能挣开那一片浓稠致密的包裹,她不要死,她也许还能活过来,她怎么能就这么——
痛!
她骤然跌落在地,被温热的石板硌痛了手肘,连绣被都被带了下来,狼狈地勾缠了她的手脚,令她一时还挣不开这绵密的包裹。
四周寂然无声,只有自鸣钟单调的摆动。
哒、哒、哒。
焦清蕙茫然四顾,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神渐渐清明。
“都过去了。”
她轻声对自己说。
“你已又重活了,你不记得?”
她还记得,可梦却不记得。
明知明天还有应酬,可重又上床,辗转反侧了许久之后,睡意依旧迟迟未至,她索性赤足行到窗边,轻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窗外雪花飞舞,世界慢慢变作了冰雪琉璃,可这逼人的寒意,却被一室胜春的暖意给妥妥当当地挡在了外头,焦尾古琴就横在窗边琴案上,她驻足半晌,不禁又将视线调向了这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自鸣钟在敲响,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哒、哒、哒。
过了许久,这静谧而华贵的屋子里,才响起了一声淡而轻的叹息,焦清蕙伸出手来,轻轻地拨动了一根琴弦。
完好无缺的琴弦应指而动,发出了沉闷的仙翁声。
#
杨太太罕见地犯了难。
杨阁老大寿在即,阁老府里千头万绪,来回事的婆子从屋门口排出去,能排出一个院子还要有多,几个姨娘前前后后忙得脚不沾地,阁老太太却一应不理,在暖阁里翻着请柬和管事妈妈发牢骚。
“悉心招待,这还要怎么悉心招待?一等席面,一等的位置,恨不得能请到主人席上坐,还要特别传话进来,令我悉心招待,他焦家人就是矜贵到了十二万分,难道还比得过天家?天使都没有这么排场,才一赏脸传话,太太带着两个闺女过来——倒连老头子都惊动了,真是年纪越大,就越是琐碎,这样的事,还要特地进来传个话。
难道不传话,我就不好好招待了?都说阁老日理万机,心机全用在这上头了。”
也是该抱怨,都到了内阁大学士这一步了,就是招待藩王,杨阁老都犯不着这样和太太打招呼。
焦家身份虽然尊贵——大秦首辅,杨阁老的顶头上司——可要惊动杨阁老亲自传话,要不是杨家谨慎小心,过分低声下气,就是老爷子到底还是不放心太太办事。
她是阁老太太,抱怨句把,底下人还能说些什么?可阁老威严,一般人也不敢轻易冒犯,阁老太太自己说了两句,无人附和,她也只好收拾起态度,叹了口气,打发管事妈妈。
“去把少奶奶请来吧。”
少奶奶权氏很快就捧着肚子进了里屋,也不知从哪里听来了婆婆的话风,她很是歉然,“听说爹传话进来,本来就想过来的,谁想到肚子里的小冤家折腾得厉害……”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