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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贴脸攻击,何解意两锤定音,事态发展无比跌宕起伏,医长天的胸腔里仿佛有只发疯的鹿在左冲右突,根本定不下来。
“你的心好似被那只鬼扰乱了,不怕我……吗?”
恍惚间脑子里回荡起某个声音,医长天莫名有些烦躁,甩甩头尝试屏蔽。
但下一刻他就觉察不对,连忙出声提醒:“小心!
它的能力是蛊惑……”
话音未落,医长天的后脑忽然被重击一下,灵魂仿佛被撞出了身体,眼神涣散,大脑一片空白。
“嘻嘻嘻……”
“我可不是靠肉身力量猎食的,蠢材。”
尖利的笑声再度响起,诛心猛地扬头,何解意便看见它东拼西凑的怪异躯体原地崩解成浓稠的血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自己,包住他的头颅。
何谓诛心?自然是乱人心神,而后诛杀、吞吃。
因为手段熟练,它连勾起人内心的负面情绪与不快记忆的过程都可以省了,直接走到乱心这一步,趁着敌人神思混乱之际侵入他们的意识,就能完美完成捕猎行动。
何解意并不知道这些,也来不及更没有途径去了解。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下意识倒吸冷气,血雾便争先恐后地钻进他的鼻腔,不多时,他只感觉有滚烫的铁水灌进了他的脑部,贴着头骨游动烧灼,在他脸皮底下汹涌鼓动,仿佛要将他整颗头腐蚀殆尽。
这个过程很痛,但又似乎不止是痛那么简单。
何解意眼前阵阵发黑,原本清醒的意识好像被拌进浆糊,一圈一圈地搅动、搅动、再搅动,越来越混沌,越来越滞涩,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掌控。
他松开手,银锤落地,脑袋无力地低垂下来,脸下时不时突起一块肉结,皮肤发红发烫,冒出了淡淡的烟。
“解……”
医长天睁大眼,意识猛地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唯独中央悬着一根细细的弦。
有无形的力量拽着它向两边扯,而他眼睁睁看着弦越绷越紧,发出“嗡嗡”
的低鸣,不知是不是再过一瞬间就会断裂。
“你快要忍到极限了。”
那个声音从虚无缥缈之处传来,“真的不借用我的力量吗?他快死了哦……”
医长天看着不远处好似已经昏死过去的人,没有回答,可是脑海中那根弦并不在意他的隐忍,只是无声地施力拉扯,带着他慢慢靠近深渊。
彼时,何解意的确已经将近完全丧失清明。
但他对此早有所料,也做好了准备,所以并未多做抵抗,任由血雾在大脑里横冲直撞,快速攀附、包裹他的意识,生出无数张缩小版的肉芽嘴贪婪地啃噬。
何解意的个人意志被吞食越多,理智便瓦解得越厉害,被压抑、隐藏在理智之下的东西也缓缓浮出水面,就像被黄泥包着的物件——泥壳剥离,里面的东西就该显露出来了。
就在他的双眼彻底闭上的瞬间,他放弃了最后一点身体掌控权,同时宣告了诛心又一次的捕食胜利。
可没等它高举刀叉大快朵颐,何解意的灵魂深处骤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空洞,空洞内溢出磅礴浩瀚的气息,苍茫而恢宏,广阔无垠。
诛心冷不防浑身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栗与危机感冲刷过它的灵魂,虚幻的感受头一回化作实质的力量,仿佛滚滚而来的洪流,几乎将它的血雾之身寸寸冲散。
它凄厉地尖叫,无头苍蝇似的左冲右突,想要逃离何解意的意识海,却发现那口空洞已经吞没掉它所有的退路。
里面隐约传出锁链摩擦碰撞,金属门滞涩缓慢开启的轻响,冰冷、空灵、悠远……渐渐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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