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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姜涞轻嗤一声,忽地抽出折扇,一把扣住谢玉蛰的腕子将他扑倒在地,“不在菩萨像前还有什么意思?”
“你……”
谢玉蛰还要再说什么,姜涞飞快捂住了他的嘴,只听头顶传来姜涞的笑声,“你我虽名为夫妻,可还没有夫妻之实,趁着今日,咱们这就把正事儿办了吧。”
谢玉蛰眼眸微睁,嗅到了姜涞身上清冽的酒气,他猛然扯开姜涞的手,拧眉道,“你喝酒了?”
“别扯开话题,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月色下,姜涞笑意清浅,唇红齿白,少了些许矜贵冷傲,却多了些许勾人柔情。
谢玉蛰怔愣片刻,外衫便被姜涞悉数解开,呼吸缠绕在一处,酒气沾染在脸侧,仿佛连他都醉了几分。
“别。”
姜涞动作一顿,在谢玉蛰看不到的角度,唇角微微勾起,“谢大人,你也别拘谨了,其实我早钟情于你,过了今晚咱们就是真夫妻。”
“我知道。”
谢玉蛰攥住了他的腕子,轻吸一口气,低声道,“姜涞,我都知道,但是现在还不行。”
姜涞愣了愣。
他知道什么了知道?
看来火候仍然不够,这小子还在演戏。
姜涞心下冷笑一声,挣开谢玉蛰的手,横跨在他身上,“没什么不行,这是在自己家里,你好好顺着我就行了。”
话音落下,谢玉蛰脸上鲜见地露出些许失措,“我还没做好准备,回家之后,我们慢慢来。”
看看,装不下去了吧!
“少说废话,你没准备好娶我牌位做什么?”
姜涞扮过他的脸,迫使谢玉蛰看向自己,“今天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闻言,谢玉蛰似是颇为无奈般,低低叹息一声。
“好吧,这是你说的。”
“就算你不答应,也没人救得了你……”
姜涞没听清他的话,仍自顾自地输出着,下一刻眼前居然天翻地覆,整个人被谢玉蛰按在了身下。
一瞬间,姜涞没醉,酒也醒了。
“我本打算等你休息调养几日,只是没想到……”
谢玉蛰松开他的手,缓缓解开了腰间衣带,面上露出沉沉笑意,“没想到,你竟这样心急。”
姜涞脸色突变,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要干什么?”
谢玉蛰稍显困惑地歪了歪头,指尖落在了姜涞的衣襟处,缓缓探进,“不是你说的,不行也得行?”
茫茫夜色里,虫鸟低鸣中。
姜涞死死盯着他,没有半分躲闪的意思。
直到冰凉如玉的指在热烫的胸口轻轻触碰,缓慢向下,不知碰到哪里,两人连呼吸都停滞下来。
谢玉蛰清晰感受到身下姜涞颤抖了瞬,耳边传来无比震撼的一声低骂——
“我操,你赢了。”
姜涞猛然推开他,仓惶地逃出院外,徒剩衣衫不整的谢玉蛰一人在原地。
良久,谢玉蛰弯腰拾起地上的折扇,欣赏上面卖弄风骚的诗句,角落里还盖着晏臣二字的小章,他盯了半晌,伸手掸去灰尘,不禁轻笑出声。
“还是喜欢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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