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吴氏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此一来亲事便做不成,郑家重新给娘定了门亲事,不巧,府里祖父祖母接连去世,娘守完孝已经双十年华,幸好府中尚有余钱,娘招了赘婿,跟着姓郑。”
“爹是入赘的?爹是入赘的,竟然是入赘的。”
郑员外不断念叨,三十多年无人同他说过,幼时他还只当是爹外出行商累坏了身子,才将大大小小二十多间商铺交于娘打理的,没想到原本就是娘的产业。
虽然赘婿在本朝也非罕见,尤其是商户女,大多招了赘婿,但他仍旧无法相信他爹是赘婿,堂堂男儿竟会为了荣华富贵改姓入赘,他面露凶相:“可梵音大师害死了我爹!”
“夫君!”
吴氏怒道:“你在胡说什么?梵音大师怎么会害爹呢?”
梵音大师是曲安县百姓极为敬重之人,佛法高深,待人和善,每年放水节上司仪必有他一席之位。
“爹是体弱旧疾复发病逝的,这事曲安县中哪个大夫不知?更何况川儿跟爹一样体弱,娘才总是把川儿带在身边照顾,去年川儿大病一场,当时大夫看诊完说与爹的病一样,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吴氏把嗓子哭哑了的郑雨川抱在怀里,眉宇间满是凄楚,“还有上回川儿跟着坤灵在城外练习驾马车,娘着急坏了连忙去追,就是担心川儿复发。”
听到这里,郑坤灵默默跪在吴氏跟前,低着头,他还在为马车的事情内疚。
今晚发生的事情大大超出了这个十六岁少年的想象,白日他还和祖母一同逛庙会,没想到才过去几个时辰,便物是人非了。
为什么方才不跑快一点拦下祖母,为什么救火的时候不多跑几趟打水灭火,为什么不去学武功像葛潇潇那样可以救人,他陷入无边的自责之中。
郑员外又道:“娘为何要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为何不告诉我?”
“爹娘是把你当作亲子来教养的,告诉你这些事情没有意义,徒增嫌隙罢了。
自从爹去后,娘一边要照顾你,一边要顾及郑家的生意,心力交瘁,因此我们定亲后,她将生意全权交于你打理。”
吴氏掏出帕子给郑雨川擦脸,他稚嫩的脸已经哭花了,一道灰一道白,又滑稽又可怜。
“至于娘为何告诉我,那时因为娘知道当初梵音大师救下你时,我祖父也在,她担心我从祖父那里听到关于你不好的事情,才将事情完整讲与我听。”
她仍然记得那一天,郑老夫人亲热地握住她的手,夸她秀外慧中,夸她聪明善良,一对水头十足的翡翠手镯滑到她手腕上,郑重要求她保守这个秘密。
“我们都不知你生了心结,对梵音大师有如此大的误会,而且你居然不相信娘,她对你千般好万般好啊。”
吴氏偏过头去不看他,埋头在郑雨川小小的肩膀上,任凭泪水打湿衣裳。
郑老夫人隐瞒郑员外的身世,堵住旁人的嘴,拳拳爱子之心让自小没了娘的吴氏很是羡慕。
郑员外颓坐,双肩耷拉下来,双目无神,自嘲笑道:“我恨了这么久居然恨错了。”
难有人曾说怪他的眉眼口鼻无一处与他娘相似,郑老夫人借口一句像他爹对付过去,而他自己也深以为然,毕竟他爹死的早,没人会去较真。
大火渐渐被扑灭,七层四方佛塔不复明亮,一片焦黑之中,佛祖金身端坐在正中央,身上沾染了数不清的残骸黑灰,寺里的师父打了水清洗佛祖金身,外面的金层骤然脱落,露出里面石像真身。
他们连忙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住持葬身于大火之中,佛祖金身也被大火烧毁,寺里要忙一阵了。
明和师父过去把郑府一家人请到一处安静的地方,供他们商量后事。
至于佛塔为何突然着火,甚至出了人命,这事还得交给官府来调查。
葛潇潇三人忙了大半夜救火累得脚软手软,跟着隋妤君和元襄之坐在银杏树下休息。
“你们不回禅房休息吗?”
隋妤君问道。
葛潇潇挨着隋妤君,闭目仰躺在树下,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晃了晃,下一瞬似泄力般垂下。
梁其文坐在元襄之旁边,瞟了一眼自家先生,说道:“这场大火来得蹊跷,先生,你和隋姐姐来佛塔做什么?”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