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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您是谁?我方才睡了多久?”
章婉清整个人恍恍惚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张嬷嬷稍稍愣了一瞬,回答道:“娘子睡了有一刻钟。
我姓张,你可以唤我张嬷嬷。”
刚才昏睡的功夫,原身的记忆章婉清全部有了,仅十五分钟她就将原身的经历过了一遍,如同做着清晰的梦,许多事情身临其境,痛苦不堪。
原身是一贫苦的农家女,今年十七岁,家住南方一个小山村,家中有祖父母、父母和一个弟弟,家境破落,加上当地苛政杂税,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刚及八岁,祖父母相继病死,两年后父亲被人诬陷偷盗,后被官兵乱棍打死。
母亲含辛茹苦带着两个孩子,白日种地,夜间给地主家缝补和浆洗衣裳,因不堪辛劳,最终在收割稻谷时累死在田间。
叔伯们日子也是不好过,都无力抚养他们,收留了姐弟俩几日后也就不管了。
十二岁的原身不得不承担起养活弟弟的责任。
好在母亲没有去世时,她就懂得自力更生,会洗衣做饭,砍柴做零工贴补家用。
现今没有母亲的依靠,她得养活自己和小她五岁的弟弟。
于是他们守着那件破草屋和三分薄田过活,挨过了三个寒冬。
没有饿死已经是最大的幸运。
可是天不遂人愿,前年先是旱灾,庄稼死光,姐弟俩几天吃不上一顿饭,后是瘟疫,弟弟本身体弱,很快被传染,没过两天一病不起,最终生生在她面前咽了气。
原身当时哭得差点晕了过去,尸体在草屋停了三天后,她便在屋后挖了个坑,就地埋了。
祸不单行,旱灾后又发生了水灾,草屋被冲垮,官府不但不救灾,还贪污赈灾的饷银,赶杀灾民。
生活彻底无望,自此,她开始了乞讨过活。
不只不觉从南边徒步到西南这个以酿酒闻名的州城——鹿州。
可惜前脚刚迈进城,人饿死了!
而章婉清本人在公司兢兢业业干了三年,因拒绝上司的求爱,多次被他穿小鞋,最后一次直接诬陷她,两人争执中他用力将她推倒,她的后脑勺恰巧撞在桌角上。
她摸到黏糊糊的血,当时恐惧极了,她怕死,父亲嗜赌,母亲出走,抛弃了她和妹妹,她曾经下定决心要好好活着,为了自己也为了妹妹。
可是她不可控的闭上了眼,再醒来就是在独轮车的柳条筐里。
章婉清唏嘘,或许她穿越成原身,不是凑巧,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她刚才梦到了原身的弟弟在她面前死去,又梦见她溺水而亡的妹妹被乡亲从河里打捞上来。
“娘子,喝点米粥。”
张嬷嬷将碗递给她,“郎中好不容易将你弄醒,说你是饿晕的,嘱咐醒后一定要进食。”
她作势要扶,章婉清拒绝:“谢谢您,我自己可以!”
然后咬着牙挪动身子无力的靠在床头。
她伸出手颤巍巍的抓住碗,也不管妇人眼中的讶异与同情,就着妇人的手一股脑儿将一碗米粥灌进胃里,末了擦掉嘴角的米汤,抬眼便是妇人浅浅的笑意。
章婉清讪讪道:“让您见笑了!”
妇人接过她手里的碗放置在床头的案上,道:“想必娘子是饿了多日,方才奄奄一息,我就先将晨时剩下的粥热了热,你先垫一垫肚皮,李嬷嬷他们正在东厨烧火,饭食稍待便好。”
章婉清感激的点点头。
她就是那位粗声妇人。
“不知娘子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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