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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姜棣棠还真觉着是否真有谪仙临凡。
“谢明霁?”
姜棣棠轻轻唤出声,还在思考这人是如何不行舟就能往这边来的。
“没大没小。”
谢明霁转身回头,正对着姜棣棠屈腿坐着,将手中瓷杯之酒一饮而尽。
有一滴酒洒落出来,姜棣棠目随其移。
酒液自谢明霁颔下滴落,滑过喉结,锁骨,然后落入隐秘之处。
也是那时,姜棣棠才猛然惊觉谢明霁衣襟并未完全合拢。
衣襟微敞,领口半露,透出大片肌肤,配上谢明霁那张宛若天工之颜真是格外潋滟魅惑。
姜棣棠呼吸为之一窒,耳尖都微微有些发烫。
偏生这时候谢明霁还用那双含情的明眸紧锁着她,平日听来低沉暗哑的声线此时竟也出奇地勾人,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见着我不问安也就罢了,还敢直呼我的名讳。”
“姜折之,胆子不小啊。”
姜棣棠用力咬了下唇,疼痛使她稍得清醒,但也未将谢明霁半警告半调侃的话放在心上。
她抬步就朝人走了过去,随即随意地坐在谢明霁对面的石凳之上,手托香腮,双眸如星,学了几分谢明霁的蛊惑,语调绵长且娇软:“名讳本就是给人唤的,我唤了又如何,莫非殿下还要罚我不成?”
“是我纵着你,皇室之人的名讳竟也由你这般随意地叫出口。”
谢明霁并未抬眼望她,只是轻轻抬手又拿起酒壶替自己斟了一盏,再次一饮而尽后察觉姜棣棠仍旧维持原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也不知在看什么,遂戏谑道,“怎么,姜四娘子是想喝我这杯中的酒了,还是……”
“单单喜欢看我啊?”
姜棣棠平静地收回视线,没再看谢明霁,亦不循其言而答,反而另起话题:“三殿下未曾乘舟,是如何到这儿来的?”
谢明霁也并未介意姜棣棠不回他话之事,从容答着,偏生出些炫耀的意味:“又不是只有一条路能到这儿来,还有……”
“这儿本就是我的地方,你说我如何到这儿来?”
姜棣棠眼睛蓦地瞪圆,似对谢明霁的说辞感到有些难以置信,可这副娇憨之态落于面前人眼中,就变了个意味。
“既是到我这儿来了,我自然该尽地主之谊。”
谢明霁重新取了个瓷杯,按住壶上的气孔,然后斟了杯酒,推向姜棣棠:“尝尝,雪浸白酒。”
姜棣棠接过,轻抿了一口,察觉到这酒冰凉宜人,酸甜可口,并带有荷叶之清香后,一饮而尽,还不忘诧异地问了谢明霁一句:“殿下就喝这米酒?”
谢明霁未答她话,又给姜棣棠倒了一杯。
姜棣棠因着晓得这酒是米酒,也因着上一杯未尽兴,遂又一口咽下。
不过这次,呛得姜棣棠咳嗽连连。
“咳,咳咳……”
烈酒入喉,辣的姜棣棠眼眶都有些酸,直直浸出两行清泪,眼尾泛红,怒视着谢明霁。
少有沾酒的姜棣棠一杯烈酒下去,面色已酿出些醉红,看着谢明霁的眼神亦算不得清明,宛如一朵生香绝艳的牡丹。
酒力渐浓,姜棣棠脑袋微昏,到嘴边的斥责之词就这样又收了回去,盯着谢明霁红唇微启,却未说话。
谢明霁眉宇微动,直觉到姜棣棠可能有些醉意,许是要过片刻才能缓过来。
酒是他劝的,这样放姜棣棠一个人坐在石凳上,若是摔了,也是他的错了。
他遂起身,朝姜棣棠走近,蹲其身侧,手虚虚托着人儿后腰,两人距离离的很近,姜棣棠的下巴都蹭着谢明霁头发。
本意欲使姜棣棠清醒,可谢明霁最终说出口的话却变了意思,或许仅一瞬之念,欲戏弄佳人。
温热的呼吸全都喷在姜棣棠颈间,惹得人轻颤:“想说什么?”
“讨厌我啊?”
“原本只是想把欠你的酒还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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