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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无心睡眠。
李知稔罩了一件鹅黄披风,提着盏琉璃灯出了院门。
穿过临水连廊,便能看见一方水塘,里面并未养鱼,反而是有几只老鳖。
水塘旁边一座三角亭,比水塘略高,有雨落下便顺着亭两边的沟壑流入水中,是为留雨亭。
月影婆娑,李知稔吹熄琉璃灯,抬步走了过去。
谢宴池就站在亭边,水面上倒映着他颀长的身姿,鬈发未束,一身白衣,似乎等了很久。
李知稔快步走两下,她这几日未在府中过多停留,因而与他并不轻易得见。
才听小菏提起过两句,今日见他果然清减不少。
谢宴池见她匆匆而来,问道:“这么晚找我,可有什么大事?”
李知稔将手中的盒子放在石桌上:“没什么大事,听小菏说你近来身上不好。
我这儿得了个好东西,想来送给舅舅。”
李知稔拿出那块钤兰墨,里面掺了各种名贵药材和香料,是云将军在边塞得的,当初一并送给了李知稔,如今她正好借花献佛。
谢宴池一笑,伸手接过:“多谢,不是什么大事,劳姑娘费心了。”
二人的指尖接触一瞬又接着分离。
谢宴池的指尖泛着凉意,一旁还放着盏破烂灯笼,也不知是从何处寻来的,见他衣裳单薄,李知稔问道:“舅舅身子刚好,怎么不穿个披风?”
谢宴池:“你深夜寻我,我以为是有要事。”
听到此话,李知稔不免心中一动,卸下一口气,坐在谢宴池身边:“确实是有件事想要问问你。”
谢宴池转头问道:“何事?”
“我从大理寺那里拿到了这个。”
李知稔拿出那块镏金佩:“鞑靼的镏金龙纹佩,看着可眼熟?与你送我的祥龙瓶上的纹饰一模一样。”
谢宴池垂下头,乌发从他肩头滑落,形成一个月牙的曲线,他拿着镏金佩看了看,道:“线条走向确实很像。
南州盛产陶瓷,那件祥龙瓶是在南窑里烧制的,瓶上的纹饰也是窑中的一名老者所画。
你的意思是?”
李知稔拿出从盒子里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放在谢宴池面前:“我的意思是,这俩种龙纹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说完,李知稔笑了笑,举起酒杯:“十二年来我每每思及以往都心痛不已。
既不相信父亲会叛国,又怕他真的想要谋反,还怨恨他为何让我遭受如此灭顶之灾。
可是,异族铁鎏金居然是大虞的铜鎏金,包括那封百密一疏的密信,我都会一一查清楚,还我父亲一个公道。
但如今不管怎么说,都算了却了我一桩心事。”
“那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谢宴池问。
“找到王怀安,他在狱中曾见过我父亲,当初应该直接去安南,可惜棋差一招,走错了。”
李知稔叹了口气,接着她话锋一转,恭维道:“可若如此,便遇不到舅舅,舅舅天人之姿,让人为之心动,若不能见,那也人生一大憾事。”
谢宴池刚喝一口酒,抬起头便见她满脸恭维,连忙抬手让她打住:“什么事?”
李知稔站起身,捏着谢宴池的肩膀,低声地讨好他:“舅舅帮我找王怀安吧,不论什么手段,让他把当初受何人指示,所为何事全部都说出来。
舅舅会帮我的吧?”
谢宴池扭过头仰望着身旁的李知稔,二人离得极近,天边的月亮,亭角的灯笼都不能窥见,眼中只剩下笑意盈盈的李知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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