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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有。”
阿妮坦说,但她的表情出卖了她,“我就是在陈述事实:布赖恩是个英国人,和‘那位’长得很像,甚至连名字都像。
先生在英国过了一夜,就把他带回来任命自己的私人助理。
而昨天杀了我们两个人的英国巫师们,目的是替‘那位’报仇,先生破天荒地没有处死他们,最后露易丝和沐恩交涉过后,把他们全放了,只收了笔赎金。”
“看来今天发生的新闻你都知道了。”
施密特说,“你那么有空,暑假作业都做完了吗?”
她撇了撇嘴:“那些玩意儿能难倒我?先生都说了,德姆斯特朗的作业很无聊。”
“与其背后议论自己的老板,不如去做点有意义的事。”
施密特继续埋头在桌前堆得小山一样的卷宗里,“别吵我。”
阿妮坦戳了戳他的脑袋,没有反应,于是蹦蹦跳跳地走出去。
施密特作为行政助理,办公室就在格林德沃的左边,现在右边的房间被收拾干净,住进去了布赖恩。
名义上,新来的这位是格林德沃的私人助理,但那间屋子的意义不言而喻,那是属于二把手的房间。
圣徒没有二把手,大部分的高层和格林德沃都不怎么亲近,权利也都分散着相互制衡。
施密特兄妹算是和格林德沃最亲近的人了,这还得益于他们之间拐弯抹角的亲戚关系,而且施密特是纯文官,她是未成年学生。
她看见布赖恩从格林德沃的办公室出来,面色从容,不像其他人似的总是在离开的时候松口气。
他站在那儿,白色的长袍垂在脚面,神情轻松就像是在自己家。
阿妮坦剥了个滋滋蜂蜜糖放进嘴里,她走上前,把口袋里的糖掏出来:“要吗?”
“谢谢。”
邓布利多说,她注意到他的眼睛在看着糖果的时候充满了愉悦,“我没想到能在这里吃到糖。”
“为什么?”
“大概是总部里的那些人都很严肃吧。”
“等您过几天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阿妮坦嚼着糖果,和邓布利多面对面,腮帮一鼓一鼓的,就像两只偷吃的松鼠,“缪勒和拜尔互看不顺眼,霍夫曼和布吕克也不对付,而他们很多人不喜欢我和雷奥哈德,觉得我们是靠裙带关系上位。
不过只要工作上的事情不耽误,先生是不管我们怎么吵的。”
邓布利多挑起一根眉毛,他仿佛可以想象出没有格林德沃坐镇时,总部是怎样的鸡飞狗跳。
“您以为我们都是什么人?不苟言笑、固执死板、扣子扣到下巴,每天除了汇报之外就一声不吭埋头苦干的工作狂?还是极端的恐麻瓜份子,一言不合就抽出魔杖嗷嗷乱叫破坏公物的暴力狂?”
邓布利多被她的描述逗笑了,但她紧接着说:“好吧,的确有些人是这样。”
他们走进了邓布利多的办公室。
这是间窗明几净的屋子,天色已黑,几十只蜡烛燃烧着,橙红色的烛火温馨而宁静。
办公室里摆着很多银器,嗡嗡作响,书架上的书挤得满满当当,有许多是阿妮坦在格林德沃的办公室里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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