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金扇子今日早上才送过来,皇帝还在孝期,温殊色藏了一路,等到郎君到了跟前,才从宽袖仲掏出来,上了马车故意往他身上扇了扇风,“郎君热吗?”
七月过后,早晚的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热了,风一吹,身上还有些凉飕飕。
“不热。”
郎君知道她的目的不是为他扇风,目光探向她手里的金扇,赶工倒是挺快。
“那你感觉到风了没有?”
‘呼呼’又往他脸上扇了几l下,金扇子瞧着体面,可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还不如芭蕉扇扇得轻松,很快手腕便酸了,郎君瞧在眼里,伸手接过,金灿灿的扇面缓缓地摇在她头侧,“凉快了吗?”
凉不凉快不要紧,这东西也不是拿来扇风的,作用在显摆,“郎君觉得雕刻的好看吗。”
谢劭把扇子拿到羊角灯底下,仔细地瞧了瞧,扇面上雕刻镂空出来的人物竟是财神爷,能做出这样的工艺,怕是比黄金还要贵。
“好看。”
财神爷哪里有不好看的。
小娘子又道:“酒楼的分红进了账。”
果然招财,“国丧一月,酒楼会受到影响,钱财先留给你父亲和兄长,拿去周转,待过了国丧再分也不迟。”
“影响倒也不是很大,不过是不宰羊饮酒,酒楼做好了准备,备了不少素菜和甜点,今日新帝登基,又册封太子,前日太子妃便从觅仙楼订了一大批糕点。”
谢劭诧异地看向她,没想到她动作如此之快。
小娘子面色平静,“阿圆都成太子妃了,我要是连这点便宜都占不到,这些年岂不是与她白混了。”
就没有小娘子赚不到的钱,也不知道周邝那金库会不会空。
担心他干嘛,小娘子是自己家的了,能从旁人手里捞到钱财,说明她有本事,“记得收账。”
崔哖从凤城跋山涉水来问周邝要账,结果现银一分都没讨到,要来的只有几l个铺面,身上没有银钱,觅仙楼又不敢去,怕被温淮记账,只能赖在谢家和裴卿家,轮流蹭饭。
待七日国丧一过,裴卿便要带着使命驻守凤城,崔哖又能蹭他的船一道回。
知道谢劭回来了,第二日一早崔哖便来敲了门,倒不是找谢劭,而是找温殊色,“我回凤城后,铺子的事劳烦嫂子帮我照看一下。”
自从上回知道温殊色做空粮食,把银钱全都转到了东都之后,崔哖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当时他要有她那个觉悟,早早把崔家的财产转到东都,而不是被周邝征用,如今东都的那觅仙楼恐怕就是他崔家的了。
温殊色还没开口,谢劭接了话,“她一天事情那么多,每日要看顾两边的老夫人,管理谢家宅务,还得兼顾觅仙楼,哪里有空。”
空手套不着白狼,崔哖只能有偿聘请:“一月二十两,当给嫂子的跑路费。”
“这是银钱的事吗,我说了她没空,二十两跑路费,她恐怕还得贴,你今日一顿吃的都不止这个数。”
崔哖一咬牙,“一月二百两。”
温殊色:“成交。”
从谢家出来,崔哖脸色铁青,心中暗骂了一路:“奸夫贼妇,乘人之危,唯利是图”
为了赶在裴卿回去之前弄好铺子,崔哖这几l日忙得脚不沾地,挂牌,请人,进货夜里只睡两个时辰。
国丧不宜大张旗鼓,几l个铺子开门那日只在门前摆了一尊财神爷像,点了几l炷香,祭拜完便匆匆地收了起来。
铁铺子开张那日,很快迎来了第一位客人,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身穿青色粗布,男装打扮,肩挎包袱,皮肤白皙干净,一张脸笑脸盈盈,“掌柜的,这块生铁怎么卖。”
昨夜同裴卿清算几l个铺子的花费,熬到半夜,这会子崔哖眼睛都睁不开,见是个散客,无心思接,随口便道:“六两。”
姑娘也没讲价,“成,帮我包起来。”
崔哖替她包好,姑娘掏出了一张百两的银票让他找零。
崔哖被周邝榨干后穷得叮当响,来到东都省了又省,蹭吃蹭住,身上的银钱倒没花多少,把零钱都掏了出来,清点完,还差了一两。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