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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歌被抵在厕所门上,他看着齐北树在他的脖子上乱啃着,他气息不稳地说:“……你室友等一下就回来了!
还有你不准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
齐北树一边吻着一边心跳不断加速暂时没有理会樊歌的话但是他听进去了不能在脖子上留下痕迹这句话,他嘴唇只是轻轻地摩挲着那片雪白的皮肤,鼻息呼出的热气弄得樊歌痒痒的。
樊歌推不开他,又害怕他的室友突然回来,有点气急败坏地说:“……上周六不是才做过吗?”
齐北树咬了一下樊歌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学长,我室友他们出去唱歌了,不会回来了。”
樊歌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你不饿吗?”
齐北树停下了嘴边的动作,转而和樊歌额头相抵着:“饿,一周一次,被饿坏了。”
樊歌:“……”
樊歌都被这句话给气笑了。
说得好像自己还虐待他一样,一周不开张,开张吃一周!
周六你做一夜的次数顶得上好几天的量了!
说完,齐北树双手就环抱住樊歌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樊歌喜欢和他接吻,他双手楼上学弟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唔……”
樊歌勾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咬,齐北树任他在自己的嘴里撩拨着,时不时回应一下。
齐北树双手抓着樊歌的腰背,隔着衣服来回抚摸那紧实劲瘦的腰肢,五指再顺着裤头挤进去在那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流连。
“老公,你这屁股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嗯……你闭嘴!”
齐北树特别喜欢在做的时候叫樊歌老公,每次叫都让樊歌感到羞愤不已,偏偏他就喜欢看学长这副模样。
樊歌在吻得难分难舍的同时打开了花洒,一时间水流声盖过了啧啧作响的口水吞咽声。
很快两个人衣服都湿了,齐北树一边吮吸着樊歌的脖子一边单手解开樊歌的衬衫扣子,他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捏着樊歌的屁股。
“脖子要是有痕迹,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惨了!”
樊歌推开又在自己脖子上吮咬的脑袋,呼吸急促地警告齐北树。
齐北树从善如流,不敢造次,嘴唇默默地转移阵地到他圆润的肩膀上。
“听老公的。”
“……”
樊歌的睫毛沾了水,湿漉漉地垂着,脸不知是被情欲染红的还是被热水蒸红的。
齐北树的球衣被樊歌撩起,樊歌双手在他腹肌上来回抚摸。
“老公喜欢我的腹肌么?”
“……赶紧脱衣服吧,沾着水难受。”
齐北树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两个人的衣服,再把樊歌翻过去,手从墙上装衣服的袋子里摸出了一管东西,挤了一点在手上,再缓缓地挤进樊歌的臀缝间。
“啊……嗯……早有预谋啊你。”
樊歌的后背雪白一片,肩胛骨微微凸起,腰线流畅,后腰下还有两个小小的凹窝,腰背连着浑圆的臀部的线条感非常唯美。
齐北树一边耐心扩张着一边在他的后背上吮吻,另一只手还捏弄着樊歌胸前的乳头。
樊歌双手撑在门上,臀部翘起,脸色涨红,嘴里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但是宿舍不隔音,他只能压制住自己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花洒的水依然哗哗啦啦地流着,水珠从齐北树肌肉线条流畅的后背淌下,他喘息粗重,双眸渐深。
齐北树一手捏住樊歌的下巴,使他侧头过来和自己接吻。
樊歌微微扭动着腰部,头难耐地被转过来,嘴唇被齐北树叼住吮吻。
待樊歌后穴扩张充足后,齐北树扶着自己胀痛不已的阴茎缓缓插入,插入时慢慢地九浅一深顶弄着。
过了一会,齐北树进入了那个令他振奋和回味的温热紧致的小穴后,一手从樊歌腋下穿过捂住樊歌的嘴唇,一手扣着樊歌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同时嘴唇一点点地在樊歌的美背上留下一长串艳色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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