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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龄还不等过去,庄棋就来把她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
她不解。
“看那女的没有?”
庄棋说,“猜猜谁?”
寒龄:“谁?”
庄棋:“宽儿那个相亲对象!”
寒龄一愣,下意识朝那个女人看去。
她穿着件黑色大衣,戴着副眼镜,正在很亲昵的和陈郁宽讲话。
庄棋继续八卦道:“长的不赖啊,看着就挺有学问的样。”
寒龄收回视线,问:“不是说没成么。”
“谁知道啊,”
庄棋说,“指不定那女的相中宽儿了呢,这年头,女追男也挺多见的。”
寒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看着两人换了个地方,去窗边的椅子上坐下了。
另一边,陈郁宽正应付着李诗雨,他本来刚才就想找借口有事让人走的,可李诗雨说来都来了,不请她喝点什么嘛。
话说到这份上,拒绝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所以两人这才坐了下来。
“喝什么?”
陈郁宽问。
“喝什么一会儿再说,”
李诗雨说,“你可以啊,从上次见面后居然一次都没联系过我,我没记错的话,我给过你号码了啊。”
陈郁宽笑了下,说:“最近忙。”
“我看你店里也不忙啊,”
李诗雨说,“你就是不想联系我吧。”
陈郁宽笑笑,没否认,直接说:“是。”
“我没那方面的意思,当初咱俩见面时候我就说过,我去纯粹是应付我妈。”
李诗雨没对他的坦白生气,反而笑了下,说:“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感觉我对你还蛮有意思的。”
“我不想试,”
陈郁宽语气很淡,“我说话直,先在这跟你说句抱歉,如果你想交个朋友,那我很乐意,但如果有其他想法,那对不起。”
李诗雨:“”
“这么坦白吗?”
陈郁宽:“话讲清楚,省得麻烦。”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死缠烂打了。”
李诗雨起身,“你挺有性格的,当朋友也不错。”
李诗雨走后没一会儿,寒龄拿着杯水走了过来。
“喝水。”
她说。
陈郁宽喝了口水,看着她,挑了下眉,“跟庄棋听墙角了?”
“”
虽不想承认,但她跟庄棋确实都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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