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病房的大灯都熄了,只有客厅留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亮在努力照亮深夜晚归的人。
他走进去时,莫名有一种回了家的感觉。
那小小的光圈仿佛蕴藏着无限大的能量,让他浑身都暖暖的。
凌深已经睡下了。
为了不吵醒丈夫,塞涅尔轻手轻脚地脱下衣服,然后去浴室里洗澡。
洗漱完后才穿着睡衣,坐到了病床的右侧边缘。
凌深右手的伤口已经不再需要包着纱布,上面可以看到一条明显的带血的缝合线,把手心被割开的肉黏合在一起。
借着身后那一点点的灯光,塞涅尔在凌深的伤口上看到了自己日夜不得安宁的良心责备和沉重的内疚。
有时他甚至在想,只要能待在凌深的身边,他可以把爱情埋藏在心底,不再有所期待,也不再有所企求。
“对不起。”
他捧着凌深的手,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他望向黑暗中alpha那看不太清晰的轮廓,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念着:“凌深哥哥,在我身边,很痛苦吧。
可是……”
我好爱你啊。
他这么想着,终是无法克制强烈到撕裂心脏的渴望。
塞涅尔的全部目光都凝在了凌深的脸上,心底蓬勃又执着的爱意在静悄悄的夜晚肆无忌惮地向着心爱的人倾泻。
不用担心被推开或漠视,就当那千千万万默默低语的情愫进入了凌深的梦境,偷偷环绕着那颗从未为他跳动过的心。
黑暗给了旖旎的遐思以活动的空间,流淌着胆怯却热烈的幻想。
塞涅尔看不到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红,但他可以大胆地卸下白天掩盖感情的束缚,让心里的爱隐隐发光。
从前,只有在梦里,他才能这么亲昵地坐在凌深的床边,拉着男人的手;现在,他想做一件一直盼望的事——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丈夫的右手,半晌后,整个人往前倾去,嘴唇贴向凌深的下颚,忘情地在那睡着时都看上去冷肃坚硬的下巴上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他缓缓抬起身,一点点粗砺的触感让他有些恋恋不舍。
“今天回得太晚,只能和你说一句晚安了。”
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一字一句却很清晰,像是生怕惊扰了睡着的凌深,又怕自己的话进不到凌深的梦里。
道完晚安后他才铺好自己的床,然后在病床的左边躺下,一如前几日那样伸出手去,握住了丈夫的手。
而在塞涅尔看不见的地方,凌深缓缓睁开了眼睛。
其实在妻子洗澡的时候,他被水声吵醒了,但因为有些乏力,还是闭着眼。
塞涅尔出来后径直坐到了他的床边,他甚至还没想好自己该怎么反应,就听到了那些话,就感知到了那一个情难自禁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该以一个怎样的心情来面对如此热烈的情感。
被强迫进入婚姻的他有绝对的资格拒绝塞涅尔的靠近、推开塞涅尔的心,可如今他已经做不到了。
他为此感到惆怅,为此生出了怜悯之情,为此……心都在狂跳。
一种令人眩晕的感受麻痹了他的意志,他觉得好像连爱情这个很有分量的字眼都不足以来描述这种排山倒海般冲破他内心屏障的力量。
这样内在疯狂到了不思考、外在又表现得如此卑微的爱,常人在一生中根本无从了解。
可他觉得这种爱不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绝不公正也绝不平等,全然把决定的权力放到了被爱者的手中。
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悄悄的哀愁,就有多少白白的折磨。
仅仅在刚才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