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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夫人再次低下头去。
陶花听见如此惨烈悲痛的故事,也觉伤感。
秦老夫人却是惨淡一笑抬起头来:“公主,生在将门官家,便该知道承担天下祸福,为圣上分忧。
你看那文姑娘虽然出身草莽,却也知道一死以释夫君与百姓,如今……如今却无人要你性命,人人都知大王对你爱重万分……”
她叹口气:“唉,我也知道你和文儿要好,曾想借着这次庆功宴促成你们的婚事,谁知道大王对你的心思已经比我们想的都深了。
事已至此,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望公主体恤苍生疾苦……”
陶花低下头,喉中哽咽:“我怎么能让秦将军伤心?他重伤才愈……”
秦老夫人缓缓摇头:“他是我的孙儿,我自会开导教诲他,公主不必挂念。
只是,我今日也明明白白告诉公主,既然出了此事,你再想进我秦家的门,那是绝无可能了。”
说着她把面色一沉,“为了情事,竟至幽州军回调,你们两个做得出来这等好事!”
她面色严正看住陶花:“我们秦家历代多得圣恩,尤以大王为最。
梧儿自契丹归来便有心事,为着罗将军不肯下山为官,他是绿林中人,入仕朝中总是有心结,大王为此三上落霞山,终是说动了罗将军;文儿受伤,若不是大王舍城,又怎请得动神医来治?便是伤好了,将他留在乌由镇守北疆也是情理之中,何况大王又对你有心。
可他却是亲自来跟我说,文儿重伤才愈,又是我唯一的孙儿,我们一家上下必然挂念得紧,当然要回来。
大王如此仁善,你们却在盘算着起兵,这等不忠不义的事情,也不怕背上万世骂名么!”
陶花低头:“我……我没有。”
秦老夫人冷声答道:“好,那么就算此事是文儿主谋,我也原不该训诫公主。
你虽不是赵姓公主,却掌着大周军权,大王待你怎样你比我们都清楚,别平白辜负了这份信任!
这天下虽不是一个人便能为所欲为,可你们也得看看,谁能替得了他!
谁能抗衡李涵庆二十万淮南军!
淮南可是先太子的封地,那李涵庆,更是大王心腹中的心腹。
你们两个人纵可单骑冲出,把两百口秦家老小置于何地?把百姓们置于何地?幽州军与淮南军内战,契丹吴越来犯,你们又把大周天下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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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接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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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情
窗外敲了两声鼓,二更天了。
月明星稀,几只麻雀被惊起,绕树飞了几圈,不知何枝可依。
陶花出了秦府大门,正碰到林景云送东西过来,她摇摇头,“回去吧。”
林景云看她面色,不敢多问,又陪着她登车回去。
她在哀痛之中不愿多想伤心事,便转开话题随口问他了一句:“你母亲的事怎样了?”
他低头禀道:“我刚接到父亲的家书,说是宫中遣了一名专治疹证的御医到渤海县,治好了县令夫人的顽疾,县令亲自上午家登门谢罪,我父母从此可以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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